沛涵小腿打颤,她闭着眼睛,“我说得出做得到!”
简书垒的拳头关节响了两声,沛涵捂着脸:“你敢打我我就告到律师协会去,说你家暴,变态虐待,让你身败名裂!”
“不只是你,秦清霜那边也要闹得她不得安宁产后抑郁,你不信就试试!”
简书垒眼眸深处卷起愤怒的风暴,沛涵口口声声的要把秦清霜拉下水,他最终还是把这股怒火忍下了。
他眼里满是憎恶,说:“别再吵我。”
简书垒转身去书房办公,没再开口要赶她出去。
沛涵拍拍胸口,秦清霜果然是简书垒的死穴,只要事情牵涉到秦清霜他就得妥协。
她踢一下沙发,骂道:“什么简大律师,天天盯着别人的老婆,真不道德!”
她想让佣人送被子上来,又怕佣人会说什么闲话,说她倒贴爬简书垒的床,只好自己去搬被子。
沛涵去客房搬来被子,往沙发上一躺,肚子咕咕的叫。
她让佣人送吃的去一楼,她自己下楼拿,端到简书垒的书房去吃。
鬼魂都害怕阳气,粘着简书垒肯定没错。
简书垒见她把他的书房当成自己的地方,他敲敲桌子,眼神带着刀子般看她。
沛涵说:“我只是在这里吃东西,又没吵到你。”
简书垒差点连钢笔都折断了,他仰头深呼吸,忍住没有动手。
当初就不该娶这个女人,真是没地方后悔去,回头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