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么犯贱,以前要是有点觉悟娶了秦清霜,现在哪用得着眼巴巴看着别人的老婆。
邢冀说:“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有什么特别的标记。”
沛涵伸出左手,“有一个男人,左手背有块烫伤的疤。”
“还有没有别的?”
沛涵思忖,“我觉得他们不是帝都人,说话的口音就不像……但是很清楚医院的布局,不然怎么会来去自如。”
邢冀再问了几个问题,说:“你最近还是不要出门了,既然秦三爷生前会盯上你,现在说不准也有人在暗处盯着你。”
沛涵听着更觉得恐怖了,“我觉得秦三爷就在我们家!我明天要去天禅寺烧香拜佛。”
邢冀沉默了一会,他拍拍简书垒的肩膀,“我认识一个不错的精神科专家,要不让医生来看看?”
简书垒说:“也好。”
他和她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也不想沛涵在简家疯了,传出去容易给他招闲话。
沛涵气死了,“我的精神好得很,没有问题!”
邢冀和简书垒出去了,两个人在院子里谈了一会,他才和卫笛娅一起离开。
沛涵跟着简书垒回他的小楼,简书垒把她关在门外,沛涵爬窗进去了。
她说:“我今晚在你房间睡沙发,我真的害怕!”
简书垒说:“给你一分钟,自己消失。”
沛涵威胁道:“你敢把我赶出去,我就去医院烦秦清霜,详细的跟她描述秦三爷死亡的惨状,我看她肯定要得抑郁症的。”
简书垒把她逼到墙边,“你再说一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