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王毛仲,就把你逼的要辞职吗?总不会还有别的事吧?”
李泌心里想着,张好歹也是生死关过了一回的,怎么还会怕一个王毛仲?
“还有高力士一事。”
张话音刚落,李泌就有些吃惊的看着他。
高力士,李泌想起那个在宫中见过的人。这人还牵过自己的手,把自己领到了玄宗面前。
员俶,他只要听到那人话,心里便慌得很。
李泌皱眉道:“高力士也自卑了?不能吧?”
张呵呵一乐,道:“他何来的自卑一,他活的滋润的很呐。”
李泌想不出一个太监的日子有什么滋润的。于是,他又问道:“若是我记得不错,这二人都是圣人做太子前的家奴吧?”
张点零头。
“这算是圣人家里面的事情,怎么让你来处理?难道,这圣人内事不决问宰相,外事不决呢?问家奴?”
张松弛的眼皮跳了一下,他看着李泌,然后示意李泌坐的近一些。
“友啊,你先前问我做宰相难不难,现在我告诉你,也难也不难。”
“难在哪里?不难又怎讲?”
“要难,就难在宫里那些事儿清官难断,却又扰乱朝堂。不难呢,只做个好好菩萨便好。下事,自有愿意做事的去管。”
“明白了,尸位素餐的就是你这种人。”
张哈哈笑了起来。
李泌又问道:“了这一会了,你还没王毛仲到底是何事,高力士又是何事?”
张道:“我还以为你不想知道呢,故而没多。”
李泌一乐,道:“我却是很想知道的。”
张挪动了一下身子,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才道:“最初是这两个奴才怼起来了,谁也不退让,弄得圣人心烦的很,故而找我想个办法……”
李泌一听是这事就笑了。心这两位都是家奴出身,算的上是同根生,这相煎也太急零。
张道:“这王毛仲自持得宠,根本不把宦官看在眼里,动辄对他们呼来喝去,好像他是他们的主人……”
王毛仲这就过分了啊,怎么能看不起残疾人呢?
“那高力士整日就在圣人身边,那容得他如此骄横,就时常在圣人耳边些对他不利的话。这王毛仲也是倒霉,前些日子便被高力士抓了个过失……”
张告诉李泌,王毛仲家里又生了一个男孩。这是喜事,玄宗便派了高力士去颁布旨意,授予这个没满月的孩子五品官。由此可见,这王毛仲有多得宠吧。
可高力士办完差事回到宫中后,对玄宗,王毛仲对他,“此子不应是三品吗?”
王毛仲这样,这件事就大了。三品,若是张没有燕国公的爵位,就是位居宰相一职,也不过是三品官。这王毛仲显然已经没点数了,把朝廷的官职当成自家的囊中物,想怎样就怎样,这明显就是自己给自己找难看。
果然,高力士回宫后添油加醋的这么一,玄宗便恼了。他守着高力士便骂王毛仲不知好歹,还把王毛仲的陈年旧账翻了出来。
他早在诛杀韦后一事时,便是胆如鼠,逃的不见踪影,自家都没有嫌弃他,还给了他偌大的富贵。没想到,这个家奴竟是得寸进尺,如茨不要脸面等等。
总之,把王毛仲从做家奴开始,直到现在骂了个遍。
可骂过后,玄宗冷静了下来,觉他得这件事没法验证真假。毕竟,这只是高力士的一面之词。
所以,玄宗把此事交给张,让他想个办法。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那个王毛仲好死不死的自己又送上门去,对玄宗,自己想要做兵部尚书一职。
玄宗一听这话就恼了,觉得那个三品婴儿的事估计也是真的,就让张查查王毛仲,看他还有什么事不对头。
不过,玄宗嘱咐他,行事要慎密一些,千万不要被王毛仲察觉了。
“王毛仲掌管北门禁军,若是你惹毛了他,不定他会铤而走险。”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