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篪为伯埙和玉露一人到了一杯酒,“我看你也没有家,就把你带回来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大家庭。”玉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从未与他们有一面之缘,他们为什么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她一个家,难道他们不怕我是个扫把星吗?“小姑娘,你放心我们绝对是好人,你留在这里绝对安全。”伯埙突然感觉自己说这话好像不太好,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好人自然也不会说自己是个好人,万一小姑娘误会怎么办?
玉露似乎知道仲篪在担心什么,“谢谢你们带我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留在这里。”随后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仲篪只是做做样子,这样显得庄重一点,可是没想到小姑娘竟然这么豪气,“你现在还小,不能喝酒。”说完还把玉露的酒杯收走了。玉露本想告诉他自己喝酒可厉害了,在集中训练营的时候,里面的一项课程就是练酒量,她第一次喝酒的时候被呛得鼻涕眼泪直流,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她也就习惯了,以至于后来上课的时候她比其他人的酒量要更好一点。
“老仲说得对,你一个小姑娘喝什么酒,你现在这个阶段就应该多喝牛奶,我看你这么瘦,明天我去给你称点猪头肉补补。”玉露点了点头。
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这顿饭后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以后都要一起生活了,可是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小姑娘,我叫仲篪是这件茶馆的老板,他叫伯埙是对面胭脂店的老板,你叫什么名字?”玉露差点脱口而出自己叫思雨,“我叫玉露。”“玉露,这个名字好听,我喜欢。”伯埙拍手说到。玉露之所以这么忌讳思雨这个名字是因为她觉得这个名字不吉利,自从她叫了这个名字后身边的人都死了,就是她自己也因为这个名字而变得不幸,所以她讨厌这个名字,以后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她不想再让其他人不幸了,她想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待一辈子。
“确实是个好名字,不过我们以后也不能直呼对方的名字,你以后就叫我仲叔吧!”“小露,那你以后是不是得叫我伯叔了?”伯埙说完后玉露就感觉到了一丝的别扭,更别提伯埙了,伯埙摇了摇头,“不行,这样叫不好听而且太别扭了,伯伯是伯伯,叔叔是叔叔,伯叔怎么能混到一起呢?让我想想啊,不如这样吧你就叫我埙叔吧!”玉露一听当下就笑出了声,玉露旁边的仲篪也笑着。伯埙不明白俩人在笑什么,问他们也不说最后脑羞成努地离开了,其实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不想洗碗,每次他和仲篪吃完饭都要因为谁洗碗而争执不下,最后只能以石头剪刀布的方式来决定谁洗碗,可是他从来没有赢过仲篪,所以每次洗碗的都是他,这可不是说仲篪有多聪明,只是伯埙每次都出石头,想赢还不容易?
伯埙又岂会没看出他的计策,只是没说出口而已。看了看旁边的小姑娘,看来以后这碗有人洗了,而玉露还不知道这一切,吃过饭就又睡下了。
“大人,您把药制出来了?”泽雨看着云樊脸上的笑容就知道他成功了。云樊自从上次被泽雨劈晕之后睡了一天一夜,醒来之后就把泽雨派了不去,这一去就是半个月,而他也在这半个月里研制出了解药,这不泽雨也刚好回来了,于是泽雨又被派去发放解药,云樊才不会承认他这是在报复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