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吃过饭后又回到床上休息了,而仲篪洗完碗后就去找大夫帮玉露看病。仲篪站在窗边看着人烟稀少的街道,“希望这次病情能赶快过去。”他想起大夫的话,“这个小姑娘是染上了鼠疫,这病我没法治也治不好,我看你还是赶紧把她送走吧,,要不然连你都被她感染了。”随后大夫飞一般的跑出了茶馆。
仲篪本就是个心善的人,看到玉露无依无靠的肯定不会就这样赶她走,“老仲,你看我给你们带什么了。”伯埙手里提着一壶酒,酒香在他的身后一路飘随着,这不一进屋房间里就充满了酒香,而他的左手里提着卤牛肉,牛肉就算是被羊皮纸包裹着也控制不了它的香气。
“看来你今天是下了血本啊!正好我这几天嘴也干了,用酒抿抿也好。”其实仲篪知道他这是在欢迎玉露的到来,只不过他这人一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已。俩人肩并肩向玉露房间走去。
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黄鹂般的声音,“请进。”其实玉露也是刚刚醒,她有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她被人用铁索困着,这不刚从梦里惊醒仲篪和伯埙俩兄弟就来了。
伯埙走进门就看见床上的小姑娘警惕的盯着自己,转过头看了看仲篪,伯埙心想“她为什么只对我这么警惕,对老仲为什么不这样,难道我长了一副坏人的脸?”摸了摸自己的脸,也不是很奇怪很凶啊!“伯埙,你干嘛呢?”伯埙不好意思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窘况。“没干嘛,就是脸上落了个虫子。”
伯埙把酒和菜摆好了之后,玉露也从床上下来了,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感觉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玉露不禁在心里感叹着自己的这副身体痊愈的能力是真的不错,别人受了她这么重的伤怎么着也得修养一个月,而她就只用三天的时间就自愈了,这变态的愈合能力恐怕世界上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玉露坐在中间,看着眼前小山一样的菜,有点难为情,虽然自己之前吃的也不少,但是在不熟的人面前这样终究还是不好意思,仲篪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我们吃饭都是这么吃的,虽然说你是客人我们不应该勉强你,但是你还是入乡随俗吧。”玉露挺了挺后背,拿起筷子开始吃了起来。伯埙在暗地里偷偷地给仲篪竖了个大拇指,他正想着怎么让小姑娘吃呢,仲篪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