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睁开眼还没认真地感受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就听到了一个让她心灰意冷的噩耗。
随罄竹而来的大夫为玉露诊治后判断玉露确实染上了鼠疫,听到大夫的话罄竹随即做了一个让她后悔终生的决策。
“恋语,你先送大夫下去。”站在罄竹身后的小丫鬟将大夫送出了门。“老板,现在怎么办?她已经染了鼠疫恐怕是活不长了,我担心她继续留在这会让更多人染上鼠疫。”此时房间里只剩罄竹、玉露还有黑衣女子。罄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眸子里闪着危险的光芒,玉露待在训练营三个月早就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了,一看罄竹就知道自己今天恐怕难以活命了,而黑衣女子还没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她变态的心理在此时任然在作祟,她只想把眼前的人儿折磨死,她现在就等罄竹一句话,“她既然是你的人,你把她处理了吧!”只要这句话一出,她就可以把玉露带到自己的小黑屋里慢慢地折磨了。可是她也忽略了一件事,她与玉露待了那么长的时间,玉露得了鼠疫她肯定也被传染了,而罄竹也恰巧抓住了她这致命的一点,此时她不知死亡正向自己跑来。
罄竹叹了叹气,“你说得对,她既然已经得了鼠疫那就必死无疑了,嫣然,为了防止她再把病传染给其他人你赶紧把她处理了。”黑衣女子眼睛里闪烁着光芒,“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地干干净净地。”“这件事交给你我也放心,那你好好处理我走了。”“是,老板。”罄竹走出门后还把门牢牢地关上了,害怕里面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跑出来似的。
在嫣然手下的这些日子,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在听到自己患病之后必死无疑时她还对生有一丝丝的期望,毕竟她还没有实现若萱的愿望,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她会死不瞑目的。可是在听到罄竹将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魔鬼时她感到了一丝害怕,她亲眼看到这个女人讲一个尚未走路的小孩剥了皮,落在她的手里自己宁愿现在就死去。怀揣着最后一点期望,她开口道:“你可以给我一块绿豆糕吗?就一块,我就要死了你可以慢走我这最后的一个愿望吗?”嫣然冷冷的说道:“都这样了你还想着绿豆糕,你想吃绿豆糕是吧?可以啊,我这里有。”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里面包着一块绿豆糕,嫣然将绿豆糕在玉露的眼前晃着,“想吃吗?”玉露点了点头,忽然嫣然将绿豆糕收了回来,“你想吃,我偏不让你吃。”说完咬了一口绿豆糕,瞬间绿豆糕就少了一半。
玉露在训练营里毁容了也没哭,在若萱死在自己坏里的时候也没哭,可就在嫣然把绿豆糕咬了一半的时候,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她不过就像吃一块绿豆糕完成故人的心愿,可是为什么就这么小小的心愿都满足不了。她眼里最后一点的善良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眼里的寒意慢慢的充斥着眼睛。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义务帮你做任何事,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凭自己本事。
嫣然嘴里还含着半块绿豆糕,看见玉露在那伤心的流泪,开心地笑声穿透门框直冲九霄,而门外的罄竹自然也听到了。
“你放心,你现在都到我手上了,以后还愁吃不到绿豆糕?”剩余的话还没有说完胸口上就多了一个洞,看着前方浮在空中泛着蓝色光忙的剑,她知道自己还是没躲过这一劫。手里的半块绿豆糕随着身体的倒下一并落在了地上。而那扇门也随之倒下了,玉露看到了门后带着面纱的罄竹,只见罄竹一挥手将那把贯通嫣然身体的剑收了回去。
玉露心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一定要变成和她一样厉害的人,不,我要成为比她还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