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为金眧诊治后又开了几副药,金眧也在金凤和银川的陪伴下在床上休养了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外面的世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绝情岛主的夫人遇刺,岛主下了天地令去追查,结果连歹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在江湖上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随后绝情岛主下令开启无极罩,直到欧阳夫人伤好为止,在此期间岛上禁止有人出入。绝情岛作为商贸往来的重要枢纽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人流动,因此被困在岛上的人不计其数,但奇怪的是不仅困在岛上的这些人没有说什么不是,就连外界的人也无异议,所有人就这样安静等待欧阳夫人痊愈,这可让众人的唏嘘了好一阵,因为留在岛上的人每天会有专门的人会给他们送吃的,而且每隔两天就会分发一两银子。不仅如此欧阳岛主还承诺会承担与绝情岛有经济往来的外界商客在此期间的所有损失,可见绝情岛恐怖的财力,而这一切都是岛主为了岛主夫人做的,就为了让她好好养伤防止又有歹人在此前间乘机作乱伤害自己的夫人。
这可让那些本就倾心欧阳岛主的女子更加疯狂了,于是欧阳岛主的画像被她们抬到千金一副的高价,更别提与他有关的其他物品了。
就在众人对此事津津乐道的时候,来客阁阴暗的小房间里一个小女孩正徘徊在生死边缘。玉露在集中训练营待了三个月就被踢出来了,原因是她脸上不可修复的伤疤,从集中训练营被踢出来以后玉露就被派到来客阁打杂了,在这里她每天都吃不饱,可是她不敢跟任何人说,也不会向任何人说了,在若萱死的那刻她已经丧失了对这个世界的信任。
刚刚被黑色女子抽过的后背现在火辣辣地疼可是她手里没有药,也许这次又会像以前一样期盼着自己的伤能自己好。
“老仲,咱们隔壁城的鼠疫没被控制住,听说都蔓延到咋们凉城来了。”伯埙坐在窗户边像往常一样喝着仲篪泡的茶,让人恐怖的鼠疫在他的嘴里被漫不经心地说出来让人感觉鼠疫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仲篪泡茶的动作没有因为伯埙的话而又丝毫的停顿。
“听说了,我最近经常看到有人去抓药,好像药价还比平时贵了一倍不止。”“你每天就待在茶馆里,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仲篪将泡好的茶送到伯埙的面前,眺望着远方。
“老仲,你放心,我这些年开胭脂铺也是赚了不少钱的,这次咋们肯定能熬过去的。”仲篪摇了摇了头,“我这次不想吃药的,如果真的染上了病,我就去陪陪老婆孩子,二十年了,我想他们了。”说完这些话仲篪眼眶里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伯埙知道自己扭不过他,也不打算再劝他了,他又何尝不想自己的老婆孩子呢?他现在任然清晰地记得二十年前的那场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