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手捂住红透的脸,门外雷声轰鸣,不绝于耳。
忽而,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在她的鼻尖,她低头一看,衣服被烧着了。
舜华大惊失色,伸手要拍,傅木槿一把按住她的手,大袖一挥,火熄灭了。
他低眸看着她,如同把她按到了墙角,望着那双慌乱的圆眼睛,凑近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日是意外,傅某不是断袖,言兄可放心宽衣。”
她微微点头,不敢看他,羞红的耳根轻轻碰到了他的长发。
他松开手,转身拿起烧火棍,为她看火。
颜舜华的内心正剧烈翻腾,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别这样,她可是发过毒誓的人。
这样来撩她,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我去隔壁换。”
话音未完,害羞的小胖妞冲出了厨房,留下傅木槿低头看火。
他看着碗中煮熟的三只鸡蛋,莞尔一笑。
想起今日自己在雨中慌张的模样,多少有些羞涩。
当时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居然厚着脸皮向别人要鸡蛋。
‘我想要两个鸡蛋,我家相公喜欢吃鸡蛋。’
我家相公…他低着头,满脸羞涩,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把相公这词说得这么顺口,若让一稻听了,定会嘲弄他一番。
半会儿,换好衣裳的舜华急匆匆地跑来,掀起锅盖一看,米饭都快糊了,贴着锅边的米饭都焦了。
傅木槿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赔罪道“不好意思,言兄,刚刚在想事情,想入神了。”
“没事,饭糊了,咱们就换种吃法。”
“换种吃法?”
舜华把糊了的米饭,单独盛开,在砧板上,切成小方块。锅中添油,放焦饭,煎开,加入白糖,酱油,葱花,最后撒上芝麻,出锅。
一盘香脆爽口的芝麻锅巴就端在舜华手上了。
“怎么样,还不错吧?”舜华骄傲地说道。
“短短几日,居然能做出一道菜来,言兄进步神速。”傅木槿满心佩服地夸道。
“那是自然,开吃吧。”
香脆的锅巴就着软绵绵的白饭一起吃,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寻常人家吃饭顶多是唠唠家常,他们家…
“仵作说,死者死了两个月有余,右脸被烫伤,后脑勺有一处凹陷,指甲不齐,小腿骨断裂,致命伤是脖颈的勒痕。”
舜华夹起了一块焦黑的锅巴。
“根据伤势推测,死者曾被毁容,后脑勺曾受过重击,指甲之所不齐,很可能是受害时挣扎所致。”傅木槿有理有据地分析道。
舜华摇了摇头,另有所见。
“不一定,她的小腿骨断裂,死者很可能想过逃跑,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指甲说不定就是那时候弄坏的。”
“傅某不敢苟同。”傅木槿放下筷子。
舜华轻轻挑眉,调戏道“好,相公就听听娘子有何高见。”
“假如,弄坏的指甲是在临死前挣扎所致,那么凶手身上必定有死者挣扎留下的抓痕,只要找到抓痕就必定能找到凶手。”
闻言,舜华调皮地扬眉,“娘子,相公劝你别往那边想比较好。”
“为什么?”傅木槿不解。
难道言兄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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