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皇帝却是又一拍脑袋,道:“你看我,差点忘了,昨日看你骑马,怕你将玉佩颠簸掉了,便取下放在马车上,诸位稍等,我且去取!”
说着崇祯皇帝转身钻回了马车,不一会又回来了,然后取回了一块翠绿的圆形玉佩,在手上提着,随着走动,不断摇摆。
朱慈炤看着崇祯皇帝手中提着的这块玉佩,不觉愣了,这玉佩哪里来的?
要不是朱慈炤知道刘不同是历史上一个比较有名的响马,他都要以为这一切都是崇祯皇帝安排好的,只等着他入套,开始表演了!
崇祯皇帝将玉佩拿来,却不是递给刘不同,而是交到了朱慈炤的手中,然后在仰头背对着众人的时候,却是笑眯眯的给朱慈炤挤了挤眼。
嗯,意味不言而明,要朱慈炤亲自去送。
那边刘不同在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瞬间明白过来了,他也不叫女婿儿了,喜道:“这信物便由公子亲自递过去吧,我便不沾手了,省的粗手粗脚的,给弄坏了!”
嗯,一个很蹩脚的理由。
朱慈炤无奈,只好亲在打马过去,然后将这块崇祯皇帝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圆形玉佩,递了过去。
两人马匹相错,离得很近,朱慈炤递过去时,那刘芸儿目光温柔如水,羞涩娇花,只瞥了一眼那玉佩,接过手中,便盯着朱慈炤软软道:“接了你的信物,你以后便是我的人了,若以后有人欺负你,我便与你出气!”
本来还有些愣神的朱慈炤听此一下回过神来,果然,女汉子本质还是没变,不过貌似是你接了我的玉佩,以后便是我的人了好不好?
呸呸呸!
朱慈炤你想什么呢!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等她长大了自然便会改变主意,万不可什么不当的想法!
朱慈炤嘴角咧了咧,难看一笑,算作回答,然后打马返了回去。
......
接下来便是简单多了,有了这层关系在,那刘不同命令众人放开崇祯皇帝等人,然后将自己的队伍编入后军,他屁颠屁颠的去找王尚书(崇祯皇帝)联络感情去了。
众人再次南下。
只是这时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崇祯皇帝本欲找个地方稍作休整,那刘不同却拍着胸脯道了实话,直言自己是有寨子的,并不是“天下河”,而且就在南面不远处,请崇祯皇帝去那休息一晚,他也正好收拾一番家当。
自然,崇祯皇帝欣然接受了他的建议。
两人并马而行,那刘不同为显示尊卑,却是落后了王尚书半个马头,两人说说笑笑,只一炷香的时间,王尚书便将这刘首领的家底打听的一清二楚。
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刘芸儿便挤掉了周民、翟三原本在朱慈炤身边的马位,一脸笑意的在朱慈炤身边哼起了歌儿!
道不是她不知羞耻,而是她从小到大,便是这么过来的,没娘,只一个甚是疼爱他的爹爹,自然是想怎么做便怎么做。
而且说起来,她的所做所为,充其量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一个小伙见到一个漂亮的小姐姐时,死缠烂打的追求行为而已。
当然,却也足够为如今的道德伦理所不容了。
“王士元,你看我戴着它好看吗?”
采了一朵黄色小花的插在耳鬓,刘芸儿抬着小脸,满眼天真无邪的看着朱慈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