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东‘门’庆遵循“入乡随俗”的圣贤古训,要寻个村庄夜这,率领了池正南、次夫、李成泰、布拉帕等,即将入村时,他心中一动,便让次夫先去,众人都想总舶主真是好人,过了一会,忽听屋内砰砰声响,旺旺狗叫,跟着就见次夫被打了出来,一路愤愤不平,众人接了他躲入暗中,惊问他怎么回事。
次夫‘摸’着被掐肿了的地方道“我一进去,就见到一盏小灯,‘床’上躺着一个洗得白白净净的‘女’人,我吞了口口水就扑过去……”
他说到这里,池正南李成泰布拉帕等也都吞了口口水,恨不得替次夫扑上去!催着他说“后来怎么样了?后来怎么样了?”
次夫继续说“那‘女’人先假装很羞涩的样子,但我一,她就把胳膊缠了过来,亲我……”
咕噜噜,东‘门’庆从来没听过这么响亮的吞口水声,又听次夫继续道“她就咬着我的耳朵,问我叫什么,我说叫次夫,她忽然停下了,问‘你不是东‘门’公子吗?’我说不是,她又问‘你不是王公子吗?王当家?王总舶主?东‘门’大官人?’我说‘不是不是,我是他的随从。’唉……”
众人问“唉什么?”
次夫又唉了一声说“她一听就火了,拳打脚踢,还放狗咬我,就这么把我赶出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都掩嘴笑了起来,东‘门’庆忍住笑,心里略一沉‘吟’,已有主意,便道“我有个极艰难的任务,谁敢去?”
布拉帕计较,李成泰胆小,一时都不敢就接,池正南感‘激’东‘门’庆赠他姓氏,‘挺’身道“总舶主!我去!”
“好!”东‘门’庆道“你这就进村去,仍进那间屋子。”
池正南讶异道“总舶主你要坑我啊?那‘女’的打人,还放狗!”
东‘门’庆微笑道“你啊,在她缠着你问你是谁的时候,你就说你是东‘门’公子,然后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池正南哦了一声,站直了道“好吧!虽然有些危险,但为了总舶主,我豁出去了!”鼓起勇气冲了进去,过了好久没见池正南出来,李成泰担心地道“他不会遭了埋伏,挂在里面了吧?”
东‘门’庆便派次夫去打探,次夫到那屋子的墙角听了一会,回来哭道“总舶主你偏心,呜呜……”东‘门’庆问他什么事,他却不肯说,东‘门’庆无奈,看看又不像有危险,便带李成泰布拉帕溜到屋角,在一扇窗户下聆听屋内动静,却听屋内嘿咻不止,一个‘女’人狂叫着“东‘门’公子,东‘门’公子……啊!大官人啊!啊!!啊!!!”
李成泰布拉帕听得目瞪口呆,对刚才没能勇敢站出来接下这艰巨任务后悔得想去跳海!忽听屋檐另一边的两个草堆里似有动静,东‘门’庆心中警惕起来,按住了刀,便见那草堆‘露’出了两个‘洞’,‘洞’里是两张不认得的人脸,一人小声而充满敌意地道“你们是哪家的?懂不懂规矩?”
东‘门’庆愕然,也低声回问“什么规矩?”
那人道“说好了,这个村子由我们伺候着,你们来干什么?”
东‘门’庆眼珠一转,道“我们是庆华祥的人。”
那人哦了一声,脸‘色’马上迟缓了下来,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们是苏家的人,只是在这里伺候着,以防贵当家夜这的时候有什么不时之需。”
东‘门’庆笑道“原来如此。”心想“正南不错,让他爽爽也好。”便道“我们来这里,本是要保护东家,若有你们在,我们就不用‘操’心了。不过我给你们提个醒,我们东家最烦办事之时或办完了事有人去吵他,但若让他舒爽了,那就什么事情都好谈。至于如何谈,却还要合他‘性’子才行。”
那人脸声音中带着几分欢喜,道“该怎么做,还请兄台赐教!”
东‘门’庆道“你们‘弄’一张纸条,把你们希望的事情写上,若能不让我们当家发现,偷偷在他衣袋里塞上,等他舒爽过后,整理衣服时看见,就会知道你们的心意。那样他不但会满意你们的安排,还会觉得你们有心思,会办事,心里一喜欢,多半就什么事都答应了。这办法我们这些人做过不知多少次了,屡试不爽!要不你们也试试?”
那人大喜道“多谢兄台赐教!我们一定照办!”两个人便叽叽喳喳了一会,其中一个便溜走了,应该是去请示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