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我进去坐坐吗?”依然一脸冷漠。
谢御幺满脑子问号,“坐坐?”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谢御幺回答,花脩锦自顾自的进了门。
汪,汪汪。
见陌生人进入,妮宝首当其冲,奔向花脩锦,不料个子太小,被花脩锦抓住后脖颈一下提溜起来,瞬间没了势力。
“这就是谢御颜所说的咬人的狗?”花脩锦一脸戏谑,轻哼了一声。
谢御幺没说话。
“最近几日,柳花梨和谢御颜有来找你麻烦吗?”花脩锦围着院子看了一圈,有些不太一样了。
这是在关心她吗?
谢御幺有些迷惑,“那个,我,可能是失忆了,所以,我们关系很好吗?”
“你不记得我了?”花脩锦转身,着急摸样,紧紧的盯着谢御幺。
谢御幺挠挠头,这该怎么解释,“算是吧,四喜有给我回忆一些,但是好像没说起过你。”
花脩锦点点头,好像理解了,“以后慢慢在了解,不着急回忆。”
走近,轻轻摸了摸谢御幺的脑袋,谢御幺有些不知所措,“你只要记住,我是你哥哥就可以。”
“哥哥?”
“对,我是你哥哥,”花脩锦的认真,谢御幺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才是大女儿,在上也没有其他子嗣,怎么会有个哥哥。
“那你叫什么?”谢御幺提问。
“花脩锦,你一直叫我脩锦哥哥,”花脩锦如实回答。
谢御幺更加疑惑了。
“我是将军义子,不算谢家人,当年我两岁时父亲与将军带兵打仗,父亲不幸丢了性命,将军带我入府,做他义子。”花脩锦娓娓道来,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那会你才刚刚出生,后来,等你一岁多会走路了,是我一直带你玩的,”花脩锦讲到谢御幺,眼睛里闪过星星。
“后来,你四岁开始,突然大病一场,我却随将军外出练武,进出军营,只有回来的几日可以来看看你,”看着谢御颜的眼神,满是心疼。
谢御幺慢慢弄消化这些事,“所以,你不嫌弃我吗?”谢御幺感觉她现在认识的所有人都在嫌弃她,讨厌她。
“是你不嫌弃我,”自从当年花将军被诬陷之后,花脩锦也被牵连饱受争议,任人唾弃,就算来到谢将军府内,也是没人愿意与他交际。
只有大夫人不在意外人言语,让花脩锦陪伴谢御幺长大。
“我来看看你就好,落下口舌不好,”说罢花脩锦便离开了偏院,他对于柳花梨的行为无能为力,只能等日后自己有了本事,再带谢御幺离开。
谢御幺坐在躺在床榻上,琢磨着花脩锦说的话。
如果可信的话,花脩锦是她必须要把握好的良人,现在自己没有靠山,想要立足何尝是一件简单的事。
侧院内。
“这个狗东西,当初还是好心,没把她处理干净,”柳花梨胸口有一团火,压抑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将军只是和她说一句,以后就会变本加厉护着她,”拳头紧握,柳花梨知道谢荣邢是心软的人,只要开了头,日后见不得会是什么样子。
不能让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
要怪,就怪当初谢御幺母亲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害她现在只是区区侧室。
柳花梨心生一计,“红菊,去给我准备两包蒙汗药,”柳花梨的眼中闪过诡计,投河没死成,那我现在要你在死一次。
红菊听令退下。
“姨娘,你还在生气吗?”见红菊出了门,谢御颜走近,悉心安抚着柳花梨,轻摸柳花梨后背。
柳花梨握住谢御颜的手,叫谢御颜坐下。
“颜儿,你可不要像你父亲一样,太心软,”只是柳花梨不知,这谢御颜性子一点都没随了谢荣邢。
“颜儿知道,姨娘都是为了我好,”谢御颜在柳花梨面前一向表现的软绵绵,人畜无害的样子。
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柳花梨更加下定决心要除掉谢御幺。
“明年的冬天你就要笄礼了,娘还真有些舍不得,”摸着谢御颜的脸颊,柳花梨难得真情流露。
“为了你能嫁个好人家,谢御幺必须除掉,不然你一辈子都是庶女,”眼神不知觉的暗了下来。
谢御颜底下眼眸,柳花梨看不清她的神情,还以为谢御颜在暗自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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