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筱没回答柳舒雅,只对着她冷冷一笑,随及转过头对旁边的凌幽幽道:“幽幽,帮我叫媒体过来,最好是多叫几家。”
“好嘞!”凌幽幽兴奋道,随及马上行动。
柳舒雅这下感觉更不好了,她立马要挣扎着站起来,奈何周围的保镖不给她机会,立刻死死地按着她。
估摸着媒体差不多到了,薛筱对站在一旁正在看好戏的琼斯道:“不好意思了,琼斯小姐,刚刚打断了你执行天字一号的规矩,现在可以继续了”。
琼斯对着薛筱风情万种地一笑,随及向按着柳舒雅的保镖们点了点头。
保镖们继续把柳舒雅往外面拖,只不过一开始说的扒光衣服只是吓唬一下柳舒雅,大家做事都留了一线。保镖们只是象征姓地扒了扒,并没有真的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只是让她看起来狼狈了些。但是现在这些保镖们在琼斯微凉的目光下,是真的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把柳舒雅的衣服撕成了布条,并没有真的把她扒光,至少是遮住了重要部位,但也是露出了大片大片白花花的雪肉。薛筱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心软,看着柳舒雅眼里浓烈的恨意,她知道她们之间永远只可能站在敌对的位置,她不是圣母,没办法同情一个从小到大没有对自己释放丝毫善意的人,更何况若是今天她和柳舒雅的位置调换过来,她相信柳舒雅只会更加不余遗力地睬她,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柳舒雅被毫不留情地丢出了世纪大厦,这时正好一堆的媒体记者也赶到了,大家蜂拥而至,闪光灯对着柳舒雅一阵阵地猛拍,还有记者疯狂地提问。柳舒雅遮挡不及,就那么赤果果地暴露在闪光灯下,至于记者问些什么问题,她根本听不见了,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
离世纪大厦不远的一条街边的长椅上,此时天色已微微泛黑。
柳舒雅蜷缩着蹲坐在长椅上,此时的她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可谓是狼狈至极。路人皆好奇地对着她指指点点,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柳舒雅此刻实在是没心情理会那些路人,从小到大她真的是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是柳家的独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柳家虽在北城排不上什么名号,但因柳月心嫁给薛国强这么多年,多多少少沾了点薛家的光,生意场上的朋友看在柳家与薛家沾亲带故的关系上,都还是挺给柳家面子,也正因为这样,更是造就了柳舒雅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正所谓什么样的水土养育什么样的人,所以说柳舒雅能有今天这一出与柳家的教育也脱不开干系。
柳舒雅真的觉得此刻的自己好丢脸,想到那些疯狂的媒体记者,等过了今晚,她怕是再也没脸见人了。越想越觉的委屈,她无助地抱着头蹲在椅子上嚎啕大哭起来,至于参加薛老爷子宴会的事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柳舒雅哭累了继续沉默地蜷缩着,心里对薛筱的恨意更深了,同时也把给她办假会员卡的薛欣瑶也给记恨上了。想到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对薛欣瑶很不错,还帮她做了那么多事儿,针对薛筱也是其中一件,没想到薛欣瑶居然这么坑害她,柳舒雅此刻真的是被满腔的恨意包围,有对薛筱的,也有对薛心瑶的,那股子恨意萦绕在心间都快让她喘不过气了。
当然要是柳舒雅知道她的那张会员卡其实根本不是假的,只不过是被薛筱叫过来清场的琼斯给耍了,那她的表情可就真的要精彩了。
柳舒雅此刻还瑟瑟发抖地蜷缩在长椅上,她的手机与皮包在与保镖挣扎的时候全都弄丢了,保镖们也没给她机会让她去捡,她现在身无分文,手机也没有,既没办法打车回去又没办法打电话求助,最后还是一位好心的老太太路过见她可怜,询问了一番之后帮她叫了一辆出租车......<!--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