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容儿原本也没想着推辞,她刚才随意扫了一眼那账册,荣亲王想必挣了不少,这还只是甜点,秋冬里还有火锅就更赚钱了。
“你替我多谢你家王爷,他费心了。”钟容儿吩咐秋橘,“去把新酿的菊花酒让光禄带一小坛回去,还有拿两罐子牛肉粒。”
“多谢娘娘。”
钟容儿从锦盒上拿了那个装着银票的信封,抽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出来,塞给他,“你跑这一趟受累了,还有牛肉粒,有一罐是给你吃的,平日里办差用帕子包一些放身上饿了便吃些。”
光禄立刻连连推脱,“这可使不得,奴才是奉王爷的命来给娘娘送东西的,不敢收娘娘的赏赐,叫王爷知道了,奴才可得挨骂了。”
“你家王爷知道了,就说是我的意思,放心吧。”钟容儿不肯他推辞,笑着吩咐道,“对了,让冬枣带你去偏殿里喝些茶水,再用些热点心,你来的早,想必早膳也只是胡乱对付了几口。”
光禄对这位容嫔娘娘倒是心生好感,出手阔绰,脾性极好,半点不拿奴才不当人看,加上他也确实是有些饿了,便立即磕头应了,“多谢娘娘了。”
钟容儿想着又补充了一句,“待你家王爷哪日不忙了,请他想法子进宫来见我一趟,也不必太急,过年前就可以。我有件事想请他帮忙,报酬请他放心,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光禄一一记下了,这才由冬枣带着去了偏殿。
她又看了眼手边的信封,不用数单看那厚度也知道,几万两是少不了的。
等光禄回了荣亲王府,禀告的时候已经是到了午间了,荣亲王秦追云正在用膳。
光禄站在一旁伺候,屋里也没有旁人,只他们两人,和钟容儿做生意的事情,知道的人甚少。
“这回去你小子得了不少赏赐吧。”秦追云喝着光禄带回来的菊花酒,眯着眼睛瞧他。
光禄嘿嘿一笑,“主子真厉害,什么也瞒不住您,奴才得了一百两赏赐呢。”
饶是秦追云听了,也不由得嘴角抽搐,这是暴富了,然后就放飞自我了?
“还不止呢,容嫔娘娘还赏了奴才一罐子牛肉粒,还让奴才在偏殿用了茶水点心。”
秦追云略有些嫌弃的啧嘴,“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搞的像是荣亲王府多寒碜一样。”
光禄摸摸后脑勺,傻笑着不说话了。
秦追云从那罐子里掏了一把牛肉粒扔进嘴里,越嚼越香,不住点头,“你那罐子本王也买了,去找管家领一百两银子吧。”
光禄抽抽嘴角,然后听到后半句大喜过望,嗯?发财了?
到底临出门前还是没忘了钟容儿的嘱托,将话原封不动的禀报了。
秦追云听了这话,倒有些狐疑,倒也没说什么,“知道了,下去吧。”
于是光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跑向了账房,口水都要下来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啊,两百两啊。
同样正在对着钱流口水的还有冬枣,她在内殿里和秋橘梳着银票,差点没兴奋的晕过去,想比之下,秋橘就淡定多了。
“主子,好多钱啊,哈哈哈哈哈,我们发财了......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几万两啊,吼吼,咱们这辈子也花不完了,怎么办,怎么办,该藏在哪里呢?”
钟容儿抽抽嘴角,这丫头该不会太过激动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