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得费点精力来解释一番了。
“这个茶,选用院内雾气所凝结的露水之作,外加此树叶片,文武双火,泡制而成。”
“集天地之灵,汇七窍之意,与心思相连,因意念而生。是故,心中所想,脑中所思,自会有感而发,衍生幻想,特取名为‘随心所欲茶’!”
张思语和秦海洋被此番高论给忽悠得一愣一愣,均目瞪口呆,无法言语。
见二人吃楞,张天赐继续添砖加瓦,指着头顶之树,神色肃穆地说:
“你们看,此树叫‘摇钱树’。看叶子,外圆而内方,是有金钱之意,又有天圆地方之内涵,实则是阴阳圆满,天人合一的最高诠释。”
“此物出自昆仑山,金鼎峰,华光山谷,瑶池水畔,经天地灵元,日月精华的侵浸,已富含灵元之力,是一个举世罕见的稀罕宝贝。”
“此物从黄天辉爷爷,黄仁堂家里获得的。据说,它曾在秦始皇帝陵出现过,幸得机缘巧合,被我识破,于今日下午从他家中带来,特种于院内。”
“要说此树,神奇之处颇多,能干扰生死,能兴旺运气,能整饬风水,能改变祖脉,功能之奇特,使天地惊叹,让鬼神啼哭,变化之多端,不可胜数,无法一一枚举,欲知详情,容我日后慢慢道来。”
随即,他将在黄家山庄之奇闻,汇灵神木之来源,善音老人治病纪等等,经特殊优化、改编之后,给思语及爷爷讲了一遍。
当然,对于里面过于玄妙、无法解释的地方,全部和谐地忽略掉了。
不敢讲太多,是因为怕产生误会,产生恐慌。
此番事物,他知之也甚少,不加节制,只会弄巧成拙,反受其害。
如是这般,故事讲完,对面二人也惊掉了下巴。
一个个瞪着大大的眼睛,张大着嘴巴,既感神奇,又觉迷惑,不解、不信、又不得不信。
换作常人,早当二百五,神经病对待了。
放到天赐身上,却又感一切皆有可能之叹。
所谓的神奇和玄幻,这段时间处来,看到的还不够多吗?
遥想几天前,他:
手抚张思语,化毒又疗伤。
硬怼二五仔,菊花插钢刀。
巧治黄天辉,钢针回妙春。
双目凝神力,失语终开口。
施救大善人,偶遇汇灵木。
人生的如此,夫复又何求!
如此这些,哪些不是玄妙异常,鬼神莫测?纵凡人类,谁又能说得清楚?
不愿意,又不得不面对。
毫无科学道理,却又无法环绕过去。
想不通,又无需多想。
面前之人,既是亲人,又似梦幻中的存在。
既活生生的坐在对面,又似远古飘然而来,自带神仙属性,又附温情大爱。纵有万般柔情,与他身上都不过分。
常生拥有之满足,又害失去之惆怅。
一脸纠结之余,满脸又生唏嘘。
“哥,你不会是神仙吧?”
思语来了这么句神补刀地感叹。
实则,秦海洋也是这般所想,瞪大了眼睛,等待着天赐作答。
“呃??????”
张天赐一脑袋黑线。
即便优化至此,也没有办法自圆其说,自知无法作答,只能尴尬挠头,一咧嘴,傻呵呵地歪笑着。
那亲和温暖的画风,瞬间如暖流一般,融化疑惑的坚冰,感染了对面爷孙俩。
“哎,管他什么神仙不神仙的,反正我秦海洋只知道你是我孙子就是了,是我的孙女婿就对了。”
还是秦海洋经验丰富,此番场合之中,他立马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尴尬,立即换了副表情,打岔道。
他说得很实在,也很实诚。
因为他觉得,即便是张天赐解释了,他也搞不明白。与其搞不明白,何必去想那些久远而烦心的事。
当然,他最大的担忧,依然是害怕失去,害怕思语和天赐的分开。
害怕有朝一日,天赐身份揭晓,思语和天赐会因此劳燕分飞,鸳鸯拆散,天各一方,从此陌路。
年纪大了,命已不久,最怕的就是喜剧变成悲剧。
随即更换话题,打断了还在超速联想状态之中的思语。
思语原本苦陷惆怅之循环,忽被秦海洋一搅和,如“神马腾飞”,疑惑全无。
脑筋情不自禁的改了道,偏了方向,不由自主地说道:
“随心所欲,这名字倒是有些相似之处,只是气势好像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