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人家张天赐啥表示都没有。心一下子就沉到了底。难道除了这个损人的方法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臭木头,呆木头,傻木头,你快想想办法啊!你肯定有办法的。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难道我真的要变成人形刺猬了吗?人家都这样求你了,你真地忍心扎我吗?”
一想到那插满钢针的后背,张思语汗毛直竖,吓得直摇头。
不行,这傻木头估计是认真的。
万一爷爷那倔脾气也上来,正好跟这个楞木头臭味相投。如此沆瀣一气,那自己真的要进化成“刺猬”了。
不行,得赶紧找机会,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偷偷地溜之大吉。
拿定注意后,已经开始四处察看地形,规划路线,寻找突破口了。
看着眼前这极富喜感又充满温馨生动的画面,张天赐实在是憋不住了,一把靠在椅子背上,“哈???哈???哈???”地捧腹大笑起来。
秦海洋和张思语剑拔弩张,一副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即将上映。见张天赐如此模样,双方立刻停火,莫名其妙地看向张天赐。
“怎么啦?天赐。”秦海洋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很是关切地问道。
张思语极度郁闷,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发笑,但总觉得,此时此刻,最需要关心的是她才对。更何况她还不能确定这是否是个圈套,于是,很慎重地关注着这爷孙俩的一举一动,不敢轻易上前。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好趁机脚底抹油,开溜!
呃,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抓住?
呵呵???
等抓住了再说吧。
现在重点需要考虑的应该是如何跑掉才对。
看着张思语那惊弓之鸟,杯弓蛇影的样子。张天赐笑抽了,捂住肚子就差满地打滚了。
伸出一只手,喊住对面前的两个“现世宝”,笑着说道:“逗你们玩的,根本不用拿什么缝衣针和蜡烛。”
“可不能这样说啊,孩子。该怎么治还得怎么治。该要上什么工具还得继续上。”
“丫头和我一样,都是农村长大的,这点儿疼对咱们农村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丫头肯定能够扛得住。你放心,我和丫头一定会全力配合你的。”秦海洋胸有成竹很认真地对张天赐说着。特别是对于配合两字,还特地加重了声音。
张思语气得肺都炸了,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是自己的爷爷吗?
带这么坑人的吗?
疼不疼跟农村长大有什么关系?
难道农村长大的就该皮糙肉厚,就一定感觉不到疼痛?
这什么逻辑?
搞搞清楚,那个可是滚烫的钢针啊!
“辣”么的粗!你真地忍心那个傻木头扎到我的后背?
张思语感觉自己的天空是灰色的,认了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楞木头”做哥哥,又碰上了“专坑孙女”的爷爷,瞬间觉得人生惨淡无光了,更加坚定了心中逃亡的计划。
“好啦!我说的是认真的。真的不需要什么准备,更不需要用什么针扎。这么可爱的妹妹,我怎么忍心拿针去扎呢?”
“哈???哈???哈???”
张天赐笑得几乎要趴到桌子上了,完美地解释了什么叫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