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嬷嬷见他似乎也有些怀疑,目光闪了闪,说道:“那容卿卿面貌姣好,还小谢指挥使几岁,且又同住一个屋檐下,说不定,两人早就……”
说到这里,她适时打住了话头。
凤墨眼睛眯起,回过神来,带着杀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再敢胡说,便要了你的命!”
洪嬷嬷吓得连忙噤声。
凤墨没耐性再多待,沉声道:“滚回去冷宫,好好侍奉我母后,若她再有什么闪失,你便不用再活了。”
“是,老奴这便回去。”洪嬷嬷没敢再逗留,连忙起身返回冷宫。
然而她才走到冷宫枯败的院子里,眼睛便惊恐地瞪大。
“你……”
她只来得及说出这一个字,下一刻,便被来人一脚踹进了身后的枯井里。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夜空,很快,又归于平静。
深浓的夜色里,男人腰间的绣春刀,若隐若现。
他瞥了眼枯井,那日欺辱容卿卿的人,都得死。
他没有多作停留,很快离开了此地。
……
翌日,上官嫣然去侯府找容卿卿玩,顺便想将话本子拿回去。
没想到她一进来,便对上了容卿卿那仿似哀怨的眼神。
她一怔,好笑地说:“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吗?”话落,想到什么,笑容暖日未地说,“该不会是谢景润欺负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