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看着碧玉和唐尼几个人对他的态度……
池归觉得，自己以前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池归在心里犹豫了下，还是斟酌着、委婉的、问了句：“你在国……很受欢迎？”
她很少会去打探别人的隐私或者其他，毕竟到了她这个地位，接触到的大佬们都不只有一个身份。
很多人背地里的身份，并不能直言。
她这么问出来，已经属于十分失礼且越界。
所以池归才会在心里犹豫半晌，还特意换了措辞。
但她就是……莫名对傅斯背地里的身份充满了好奇……
傅斯愣了愣。
他刚才看着池归沉默半晌，还一直盯着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毕竟，池教授以前每次反常的时候，做出来或者说出来的话都挺让他震惊的。
可谁知，等了半天……竟然就只等到这么一句？
……哦，她还特意换了说法……是怕他不高兴？
愣过之后，傅斯忍不住以手掩唇，轻轻笑了一声：“池教授，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真的很可爱？”
池归：？
她微微敛眉。
在池归做出反应前，傅斯却已经坐正了身子，神色沉缓下来，一双凤眸认真看着她：“虽然我的身份比较特殊，但既然是你问，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看他这么认真，池归的情绪也不由被带动，微微坐直身子，认真看着他。
然后，她就见傅斯薄唇开合，低沉悦耳的声音缓缓流泻而出：“我在国的身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