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公会来消息说,等到月底才能凑齐最多10名魔法师,现在没有魔法师愿意去西边,如果我们等不及,可以使用最后一张契约令。”
“唇亡齿寒!他们同不懂?1名魔法师管什么用?我们需要他们的戒律团!”
“安静!”
突然一声暴喝,所有的军官都闭嘴了,一个50来岁的军官站了起来,他的军衔比将军还高,领子是金色的,难道是元帅?
他看着我们问:“蒂莫斯将军,你怎么又回来了?希尔伯特,这个小伙子是……”
“元帅阁下,我想您报告,这位是……”带我们来的蒂莫斯将军看了我一眼:“你自己说吧。”
“各位,我是北方自治领的总督,卡罗,请问哪位是麦卡锡将军?”
会议桌上的人,立刻把目光看向一个白胡子老头,他一身便装,手里还拄着个拐棍,不过那看起来只是装饰品,那老头愣了一下:“我是,你就是那个卡罗?”
“是的,王城16师的西诺德师长,让我送来一封信。”我立刻绕过会议桌,把信和图章摆在他面前:“事关波多卡要塞。”
“王城16师不是在北方吗?”
“波多卡要塞关他们什么事?”
“莫名其妙。”
“他就是那个总督?”
“看年纪没错,又是魔法师,嗯,是他。”
……
麦卡锡看了看图章又打开信,看了一遍,又看了看我,他随手把信丢给会议桌首席的那位元帅:“贝亚,你看看。”
贝亚元帅接过信,扫了一眼,看完信后,他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巨幅地图,最后他看着麦卡锡将军,点了点头。
“卡罗总督,街上盛传波多卡大捷,应该是你的杰作吧?”麦卡锡将军闭着眼问道。
“是的。”我点点头:“将军阁下。”
“卡罗,假传军情,罪当斩首,不过你已经不是军人了,我管不了你,陛下会惩处你的,你可以走了。”麦卡锡将军说道。
我有点急了,他们看了信,怎么连个屁都不放,反而开始追究起我的责任来了:“谢谢,请您给我一个答复,西诺德师长正在……”
“出去!”麦卡锡将军说道。
希尔伯特立刻冲我使眼色,让我离开。
这老东西,行不行倒是给个话:“可……”
“来人,把他给我轰出去!”麦卡锡将军拍着桌子吼道。
一队卫兵立刻冲了进来,刚才门口就两个,哪来这么多人?我火了,一挥手把他们全都吹翻在地,指着近在咫尺的麦卡锡将军吼道:“他妈的,你个老东西,我好心给你送信,你竟然要把我轰出去,好啊,有本事你试试!行不行给个话,西诺德师长他们还在等……”
下一刻,我傻了,麦卡锡将军突然跳上了会议桌,一个转身,飞起一脚,踢中我的胸口,把我踹飞了出去,速度快的直到我撞破玻璃从楼上飞下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操,这他妈是三楼!我赶紧施展浮空术,幸好,鼻梁离地面一厘米的时候,风元素把我托住了,我吓得冷汗都下来了,那老头好厉害!
我坐在地上,揉着胸口,看着楼上,上去削那老头,我是不敢,他身手太快了,倒不是打不过他,柯尔特手枪,10米以外,我能打那老头7个透明窟窿,可犯不着这样,魔法倒是可以,就我现在的位置,几个火球丢上去,屋里那群高级军官,铁定冒着火苗往外跑,不过也没必要砸人家的场子,我是来送信的。
这时候希尔伯特走了出来,他蹲在我面前:“厉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敢这么跟麦卡锡将军说话的人,给。”
说完,他把那封信和图章递给我。
我接过信和图章,跳起来吼道:“算老子倒霉,麦卡锡你个老东西,你给我记住,波多卡要塞要是他妈完蛋了,也是你弄完蛋的,他妈你跟魔族就是一伙的,你就是个特务!汉奸!我操你……呜呜。”
希尔伯特吓了一跳,赶紧捂住我的嘴:“算了,算了,快走吧,哦,你自己看看这封信。”
我愣了一下:“信怎么了?”
“我哪知道?贝亚元帅特地让我把这些还给你,还让你看看这信。”希尔伯特拉着我就跑:“别闹了,卡罗,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可这不是办法,闹也没用,快走吧。”
我甩开他的手,冲他没好气的说:“不用送了,我这就滚蛋。”
希尔伯特苦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调头走了。
等他一走,我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真他妈的倒霉,我突然愣了一下,那老头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身手怎么这么好?血术!
“这位大人,您……里边请?”身后有个声音说道。
我扭头一看,一个中年人正冲我一脸贱笑的鞠着躬:“您坐这挡着我做生意了。”
我抬头一瞧,原来是一家酒馆,我站起身:“有酒吗?”
“瞧你说的,我们是酒馆,哪能没酒,您是魔法师吧?八折优惠。”那个人笑着说:“里面请。”
我走进酒馆,正好里面没人,我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那个人也跟了过来:“您要来点什么?”
我愣了一下:“你这就你一个人?”
“是啊,我叫霍尔,这家店就我一个人。”霍尔笑着说道。
“随便来点吧。”我说道,我没有喝酒的打算,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更不知道喝什么,只能点了大众菜‘随便’。
“好嘞。”霍尔立刻跑了,没一会,就端过来一瓶酒和一盘花生米,还给我倒了一杯:“我这的果子酒,是最好的,这是今年的新酒,您尝尝看。”
我随便抿了一口,立刻愣住了:“你这是酒?”
“是啊,怎么了?”
“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酒?”我指着酒杯说。
霍尔楞了一下,他拿起酒瓶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我:“我知道了,您稍等。”
过了一会,他拿过来一个小瓶子,仔细看了看瓶子里面剩余的液体:“嗯,您喝一半就行了。”
“这什么玩意儿?”我没有闻出那瓶子里是什么。
“您是不是刚从那……呃,下来?”霍尔指了指不远处的军部。
我白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么近的距离,他肯定全都看到了:“怎么了?”
“如果我没猜错,把您踢下楼是麦卡锡那个老东西。”霍尔笑着说。
“对,就是那老东西。”他一说,我胸口又疼了。
“嗯,那没错了,您的味觉已经消失了。”霍尔说道。
我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错不了,那些骑士,数麦卡锡那老东西下手最没数,您是魔法师,他肯定用了血术,您的感觉都会渐渐消失,要好几个月才能恢复,快喝吧,这是我家祖传的药剂,专门治这种伤。”霍尔说道。
“我就挨了他一脚,味觉就消失了?”我愣住了,这什么逻辑?
霍尔有点急了:“您还不信啊?我想想,味觉之后是嗅觉,然后是触觉,接着是听觉,最后就是视觉了。”
“怎么可能?”我觉得他是在危言耸听。
“您能闻到这瓶子里的味道吗?”霍尔指着那个小瓶问。
我低头一看:“根本就没有味道。”
“坏了,这老东西下手越来越没数了,嗅觉已经没有了,下一个是触觉。”霍尔说道:“您的手指和脚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