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这边哭的伤心,那边的凌高卓可气的不轻。
她大儿子生意失败那是他自己偷工减料,经营不善导致的。二儿子落榜那本就是铁定的事,因为他根本就没用功学习,整日拿着家里的钱,在城里跟狐朋狗友鬼混。
至于他们一家人的去世,难道不是钱氏一手搞成的吗?这怎么能怨在了自己宝贝儿身上?
凌高卓学着记忆里凌高卓的样子,状若着急的抓着头发,不赞同道:“娘,宝儿她不是丧门星。”
“怎么不是了,难道你还嫌把我们老凌家害的不够掺吗?”钱氏拍着大腿,开始哭天抢地:“天爷啊,我怎么这么惨,我十三岁便嫁到了你们凌家,入门便当上了娘,是一把屎一把尿便你拉扯大,你个杀千刀的,你是祸害完我儿子,又想要祸害我的孙子吗?
族长啊,我大孙子今年都到了婚配的年龄,要若新妇要是知道家里有这么个丧门星,哪里还愿意嫁进来哟,还有我那小孙子,那可是未来的状元命啊,这万一,万一,呜呜,我不活了——”
族长有些头疼,他看向凌高卓一家,凌高卓为人踏实,人缘又好,他这女儿长的又白白嫩嫩,就跟年画里仙人身旁的善财童女一般好看,怎么看,都不会让人跟不详联系在一起。
实在有些不忍心,但,这丫头出生时的确诡异,他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啊!
他们家族往前推,那也是出过官老爷的,但奈何没落之后,就再也没起来过。
钱氏的小孙子他是知道的,从小就聪明,应该是个读书的料,听钱氏说,今年已经考上童生了吗,全族都给予了厚望。
这么一合计,一个小丫头的命跟家族前程比起来,孰轻孰重,就一目了然。
女儿嘛,还可以再生,可家族希望万万不能出岔子,想通之后,族长便有了对策:“钱氏啊,这母在分家还是不妥,要不这样,高卓你就寻个时间,将这女娃娃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