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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睡过一觉的赵晓神采奕奕地跑到屋外,兴高采烈的太子做梦梦到了他和两位师兄还有叶宣共渡蜀中龙潭吃烤鱼。
本来想要告诉叶宣梦境内容的赵晓刚出门,却不见叶宣的人影。
赵晓环顾四周,在白玉书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他困惑地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封书信仔细。
“赵晓,先生我不喜皇宫中的氛围,早早逃出长安,云游四海。如果先生二十年后没有回来,便当先生已”赵晓猛的按下手中拿的信,惊慌失措他哭声忙喊:“来人呐!”
司礼监赵高急急忙忙地来到养心殿,见到在龙床上小憩的赵衡后,又强行平稳心情跪伏在地。
“皇上!国师他”
赵衡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无精打采道:“国师他怎么了?”
赵高猛然啃头,颤声:“国师他不见了。”
“什么!”赵衡腾地起身,满脸惊讶中夹杂着愤怒,“皇宫这么大,更是拥有数万禁军,你和陆忠都是酒囊饭桶?”
“这么一个活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赵衡厉声喝道。
赵高阴柔的面孔邹如乱麻,他畏惧道:“陛下恕罪,只是国师离去前给陛下留下了一封手信。”
“递来!”
赵高小心翼翼地将揣在怀中的信封递给赵衡,赵衡一把夺过打开信封,内容寥寥无几,“陛下所谋非我所谋,陛下所求非我所求,叶宣逍遥闲散惯了,腻味了为官致仕。人间事,几完缺,陛下勿要找我了,我已不在此人间。赵晓,还望陛下多劳教导。”
赵衡看完,神情落魄地松开手,那封信落在地上。他闭上眼眸,自语:“难道我赵衡,就如此不堪?”
“罢了,罢了。”赵衡疯狂癫笑,忽然干呕,一摊鲜血涌上喉咙吐出。顿时感到头痛欲裂,赵衡晕倒在龙榻上。
赵高慌忙冲上前,眼眸中流露出一丝阴寒,他高声喊道:“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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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小雨悄然而至,虽是下雨,但襄樊上空依旧难得的阳光明媚。
钟陵山上,六万座石碑已有不少数刻上了碑文。
一座坟墓前,徐扶苏蹲在石碑前专心致志的刻字,一丝不苟,丝毫没有被扑打在身上的细雨所影响。
久住山中的徐扶苏很久没有打理自己的模样,生了许多胡须,完全没了之前面冠白玉,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形象。
在为这座荒坟的主人,死战襄樊城的士兵铸碑快要完成时,徐扶苏暂时放下了手中的铭刀,转身望向一地无人处,出声:“是北梁出了什么事情吗?”
只见一座坟头前出现了位穿戴白脸人面的黑衣人,朝徐扶苏单膝跪地恭声道:“世子殿下,鬼谋姜诩劳至心衰,病死于玲珑山。”
徐扶苏手中的动作戛然而止,“嘭”的一声,铭刀断裂,他木讷地反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