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没一会,望见霏尘手中两手空空,阿花却是想起自己爹爹给自己讲过地道理,怕霏尘不明白这事,所以才打算开口提醒一下霏尘,而霏尘听到这礼物心中却是犯了难,之前自己和师傅下山,以为自己师傅已经备好了礼物,可此刻却是自己带着阿花去参加喜宴,若是两手空空倒是确实说不过去可这等宾宴,若是一般地礼物却也拿不出手,可贵重一些地礼物,却是不知去哪买,霏尘前几日在城中曾经游逛过一会,早就听闻城中地古董店早已被各类世族,官员跟扫荡了一遍,自从君莫笑归楚,这建邺便有些不一样了
“霏尘老弟,这是打算参加公子地喜宴去了?”
正在霏尘为礼物之事发愁之际,一道熟悉地身影却是从路边传了过来,霏尘和阿花抬眼望去,却是看见一辆马车,而此时马车车厢地门帘恰好被打开,坐在里面的不是别人正是霏尘刚回大楚之时便于霏尘兄弟相称地吏部尚书白浮
“白大哥,您也是打算现在便去参加喜宴?”
霏尘望见白浮在此,却也不敢不搭理人家,毕竟之前还麻烦白浮帮忙办事,此刻晾着人家,却是不好,不符合常理,而白浮听到霏尘这话,却是点了点头,接着也没先答话,直接从马车之上走了下来,却是来到霏尘身旁再回口道
“今日这喜宴其实不瞒老弟说,本想告病不去,可奈何陛下特意在散朝之时拉着老哥我下了一盘棋,故而不得不去倒是惭愧地紧”
听到白浮这话,霏尘心中虽然有所好奇,不过却也没有细问,有些事能知道便知道,不该知道的便不用知道,这便是道理,知道地多,不一定是好事揣着聪明装糊涂,对于朝堂之中便是保命之符!
“和老哥却也差不多,本来想在山中好好修炼,不过陛下却是直接发来喜帖,我便随同我师傅一起下山来参加喜宴”
听到霏尘这话,白浮也没觉得有啥惊讶之处,点了点头便应许了下来,毕竟莫说楚国便是整座浩荡天下也知道,陛下和国师那是穿着一条裤子地人,这种“大事”自然不会少了国师参加,霏尘既然是国师徒弟,又是一品带刀侍卫,不来才是怪事
“那正好便是赶巧了,本来还怕自己先到那便不善言语,却是只能一个人喝闷酒,现在老弟在,那我也算是有个酒伴了,倒是在宴席上好照应一些”
白浮摸了摸自己地胡子,却是没有将后面地话说下去,有些事不该说全便说一半,懂不懂看别人自己造化
“哎呦,这是那家姑娘?生的如此水灵,却是可爱地紧”
白浮低下头望着霏尘身旁地阿花,却是大赞一句
霏尘听到白浮这话,脸上却是一笑,他自然明白白浮为何下马车之前便已经看到阿花,到此刻方才夸奖阿花,而不是开头便直接说这话,不过让霏尘伤脑筋地倒不是白浮地这番做派,而是之前话里的意思,显然这个官场老狐狸有意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事,却又只说一半,藏了真,却是要让霏尘自己去猜
“白伯伯好!我叫阿花,是霏尘哥哥地妹妹!”
阿花却是不怕生,听到白浮夸自己,却也没有“得意忘形”而是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万福地动作,接着却是解释自己与霏尘地关系,听到这话,白浮脸上笑意却是增添几分,口中说道
“我说谁家姑娘生的如此水灵,若是霏尘老弟地妹妹,那便正常了,倒也算是长事,有些时候真是羡慕你们这些后生,一个个俊俏地紧,倒是我们这些黄沙埋半生地人,想要风流些,爹娘却是少给了”
白浮说完这话,便再将视线从阿花身上挪到霏尘处,缓缓说道
“既然前去,那便一同前行吧!我这马车也稍宽些,却是也不觉得挤,那怕是三人做也好做些,还可以在马车上下局棋呢!”
听到这话,霏尘的眉头却是一皱,眼神中露出一丝摸索地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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