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黑衣轻飘飘的落在树梢之上,蚩羽垂眼望向我,看那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看这场戏看了多久,手中拿着一个木制的盒子。
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也只是一句冷冷清清的提醒,“该走了。”
我挑眉收剑,飞身一跃,轻巧的将一个鲜红的灯笼取下,随手丢在大堂,小小的火苗一下子漫延,火光冲天,印得半面天空都是妖异的红色。
他问,“就这么恨?”
我嗤笑了一声,不语。
“该走了。”他重复了一句,我无奈的耸肩,脸上呈现出一丝可惜,跟随着他飞身离去。
有不少的人从我们的方向而来,更准确的说,向大堂的方向而来,人群中,一名头戴金簪的妇人格外亮眼。
我淡笑而不语,这份大礼你可得收好了。
痛苦的哀嚎声越来越多。
向来听力极好的我,终于久违的听见了那个妇人痛苦哀嚎的声音,如我心中所猜想的一模一样,撕心裂肺一般的声音,当真是极为好听的。
进来时难一些,如今出去倒是简单了不少,一路上所通无阻,待走到岔路口时,我停下。
蚩羽略带疑惑的望向我,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后会无期。”
没有去看蚩羽的神情,我大大咧咧的抬腿就走,树影杂乱,蚩羽在身后静静的凝视着少女离开的方向,神色不明,未曾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