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村庄很朴素。
建筑大多都是木材搭建的茅草房,这里土地稀缺,小河小溪倒是纵横交错,确实很适合村民们养殖鱼类,或者是以出江捕鱼为生。
村子的道路都很窄,
大多都犹如田野边缘的田埂。
路虽难走,
但却丝毫影响不了在查克拉加持下两人迅捷的步伐。
一路上。
小溪流中沉淀着无数纸钱。
路边也丢弃着许多置办丧事所用到的白布黑衣。
不难猜想这个村庄的人在这种压抑环境的笼罩下,精神估计早已饱受折磨。
在赶路间。
鸣人跟楚燃大致说了一下,去年他与左助来这边完成任务的情况。
据鸣人描述,
这座村庄的风土人文属于那种和善淳朴的类型,这里的村民虽然不会显得格外热情好客,但行为十分朴实,既不会对外来者低头折节,同样也不会对外来者过份排斥,村民素质普遍偏高。
而这里的村长,是一位健壮的中年大叔,性格温和,对村中事物的处理方式也深明大义。
两人步入村庄。
许多门户都是大门紧闭。
不少门外还贴上了符箓。
整座村庄一片死寂。
鸣人在来之前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所说的那些休闲度假娱乐村庄的元素,替而代之的全变成了惊悚恐怖令人胆战心惊的元素。
“到了。”
转过一处转角,鸣人与楚燃站在一户,占地面积宽广的院落面前。
茅草覆盖大门左右挂着白帆,院内时不时传来抽泣的声音,有男有女,隔着土墙都能嗅到里面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鸣人上前,
站在屋檐下,敲了敲门。
片刻。
门内走出一位佝偻身子撑着拐杖的老人。
老人在见到鸣人后,仿佛遇到了救星,连忙将两人一同拉进院落内。
“你们可算是来了......”
老人皱褶的眼皮微微打颤,眼角还残留一抹泪痕,说话也近乎带着哭腔。
楚燃绕到老人的身后。
望着院落大堂。
里面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
中间放置着一口崭新的棺木。
一家老小都匍匐在棺椁附近,哽咽哭泣。
“老伯,有事慢慢说。”
鸣人仿佛见不得这种生死离别,情绪已然被这悲伤给感染,连忙轻声安慰老人。
“你傻子哥死啦!!!”
老人悲愤得捶手顿足,手中的拐杖不停地戳着土地。
这个老人是这户人家的一家之主,也是村长的父亲。
而他说的傻子哥,鸣人还是有印象的,也就是这位老人的小儿子,村长的亲弟弟,一个因为早产天生痴呆的小伙子,生的晚,所以跟鸣人算是同龄人。
去年鸣人来的时候,与左助在水库游泳时,这个愣头娃没少蹲在草丛中偷看。
“怎么死......了。”
鸣人望着摆放在大堂的棺椁,不太敢相信,印象里虽然那个愣头娃智力低下,但是身体素质各个方面都不差,如果是夭折的话,早就该夭折了。
还未等老人回答,
一根竹竿猛地摔向了毫无防备的鸣人。
站在前面的楚燃,手疾眼快,一把将竹竿截获,不解的看着灵堂中央,忽然站起,满脸怨恨的一位老妇人。
老妇人拍着双手,仿佛看见了杀人凶手,怨恨的尖叫道:“你们来的可真是时候啊!!!给我滚出下河村,别踏进我们家门!”
话音刚落。
老妇人一击未中,气不过,颤抖的双手拎起地上的一个蒲团向楚燃冲了过来,一副要拼命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