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一生相敬如宾和和睦睦,世人都说,玥国皇帝和皇后真是一对神仙眷侣,是非真的是神仙眷侣,只有当局者才知道。温玉待韶华虽好,但是也只是遵从玥国夫妻礼仪,这种好没有感情,只有对待客人般的尊敬与疏远。韶华不知道皇帝朝政殿里,那个小心珍藏画上的如天神般的女子是谁,他不说,她也不问。但是不代表她不在乎。她曾在玥国派人四处打探,却毫无消息,直到她在封国打听到,那是一个她这一生也比不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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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淇奥回来后,就把软榻上的凰羽抱到了暖床上,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凰羽在这一夜睡的很是香甜。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在小腹上,让腹中的小家伙没有像从前一样扰得她腰酸背痛。
还未睁开眼,一股糊味充斥便了整个鼻腔,“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味道,叶繁?叶繁”
叶繁急匆匆的跑过来,洁白的小脸上挂着黝黑色的碳灰。“王妃你醒啦”
“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烧糊了吗?”凰羽捂着鼻子,担心的问道。
“唔没什么事,其他的这个奴婢不能说,您一会就知道了”叶繁一脸神秘的笑道。
凰羽梳洗一番,被叶繁急匆匆的引到餐桌旁。很久没见过叶繁这么开心,凰羽也就由着她了。
“呼呼呼,好烫”一个满脸黝黑的男子小心翼翼端着一锅粥迈着小碎步走着,生怕把手中的粥有一点闪失,一股糊香味随他传来,这男子的衣裳,怎么越看越眼熟?凰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那身染了大块黑炭的白色云锦衣,仔细思考着。
“羽儿,快尝尝为夫的手艺”封淇奥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封淇奥?怎么是你?”他平日里最在乎自己的容貌,衣裳上有一点金丝勾破了都不会再穿,凰羽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被烟熏成黑人的男子会是他。
“我听叶繁说,娘子最喜欢吃皮蛋瘦肉粥,然后就早起给娘子做,别嫌弃我……”他似个孩子般灰心丧气的垂下头。
“王妃,王爷可是做了好几锅呢,差点把小厨房都给烧了,才做出来这一小壶,王妃快尝尝好不好吃”叶繁出来调节气氛,她也希望自家小姐和夫君和和美美的。王爷不来看王妃,王妃就整日闷闷不乐,王爷如果给王妃做点什么事,王妃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王妃开心,她就开心。
凰羽嗲怪的看了封淇奥一眼,道,“我稀罕你这一壶粥吗?堂堂王爷,你看看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脸的灰,还不快洗洗”嘴上责备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不减,凰羽用手帕轻轻为封淇奥擦拭着,极力克制着眼神中的温柔。
“是,都听娘子的”
粥虽有些糊,但是糊中带香,也别有一番风味。
封淇奥背手归来,微微一笑,神秘说道,“当当当,娘子看看这是什么”手腕一转,他从手中拿出一朵白色的栀子花,奶香味的栀子花让这个清晨变得十分温馨。封淇奥把花轻轻簪到凰羽的发髻上,美人如玉,不知是花映人,还是人映花。凰羽其实很容易满足,一些不经意的小事都会让她心中感动非常。
凰羽低下头,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她的双颊有些微红,似春日飞柳,夏日浅菏,秋日枫叶,冬日飘雪,让人沉醉。
“羽儿,再等等,我会把所有事都给你说,相信我”
左相去世后,叶泠崖担任新相,同时,他又兼任安远将军,是个文武双全的不可多得的全才,老皇帝十分欣慰,左相是老皇帝的忠臣,老皇帝感念左相,对叶泠崖十分照顾,接连不断的赏赐从皇宫送入左相府,不少人看清局势,赶忙站好队伍。皇宠大于天,叶泠崖处在这个风口浪尖上,一言一行都备受瞩目,相宾客络绎不绝,来道贺的人有之,来奉承的人有之,来拉拢的人更有之,叶泠崖都以家父刚刚去世不宜留客为由推辞了去。他不会帮助任何一个派别,祖上做了世代左相,一直信奉中庸正直之道,到了他,也不会变。
众人碰壁多次,只能灰头土脸的打道回府,叶泠崖完全遗传了前左相油盐不进的脾性,去了也没用,还不如去巴结别人,众人相通之后,又各自回去钻研老皇帝的心思,开始找另一个下家。左相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叶泠崖也省下不少力气去应承客人,轻松了许多,自然乐的悠闲。
叶泠崖早已过弱冠之年,因为随军在外征战,生死不是定数,为了不耽误人家姑娘,所以叶泠崖一直没有成亲,现在他退戎从政,不仅年轻俊美如悬崖傲松,而且年少便居于高位深受皇恩,自然成为了京城单身贵女的头号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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