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有礼了,令驸马嫌犯王某,事涉白莲妖人,疑似与逆太子勾连,造谣中伤朝廷大臣。下官特意前来,抓捕他到北司受审。”
怀善公主一看他这幅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问道:“不知道造谣中伤了哪位大人?”
陈寿一拍胸脯,理直气壮地说道:“就是下官!”
怀善公主眼神嫌弃,撇着嘴道:“那陈大人不该避嫌,让他人来审才是。”
陈寿大义凛然地说道:“本来确实如此,但是事关白莲妖人和太子逆党,下官这是担心王朝隆他个逆党狗急跳墙,对公主不利啊!公主可是帝室之胄,万一被他挟持,不但殿下受苦,下官也心疼的紧。”
怀善公主脸色一变,啐道:“我看你才是最危险的那个贼。”
陈寿回过头去,大声道:“此乃公主住所,你们不得放肆。且把好院落,待本官向公主请命后再行搜查。”
赵鸿等人笑着抱拳,纷纷出去,还有几个驸马府的下人,傻傻地站在那儿,看着陈寿调戏公主。
赵鸿一巴掌兜脸拍下,骂道:“你在这看什么看,快滚!”
陈寿笑着上前,轻声道:“自从公主贵足踏贱门,从我府上一别,下官日夜想念公主,都快癔症了。”
怀善公主听他说起上次的糗事,俏脸一红,她性子泼辣,而且又是天潢贵胄,一向刁蛮任性,然是碰到这个人,就跟碰到克星一般,处处被压着一头。
“你待怎样?”
陈寿在她下巴上勾了一记,轻笑道:“你说呢?”
怀善公主杏眼圆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突然展颜一笑,将刚刚系上的头饰拔下,满头秀发披散在肩头,笑道:“反正本宫年纪比你大,你模样也还算俊俏,我就当啊...养了个面首。”
她变被动为主动,揪住陈寿的衣领,贝齿轻咬着嘴唇道:“小陈子,好好伺候,一会给你包个大红包赏钱。”
陈寿咽了口唾沫,你当我堂堂的忠勇侯是什么人,老子都一年多没被富婆包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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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过后,陈寿看着软在地上的公主,一脸红晕呢喃自语,青丝粘连在脖子和脸颊上,拍了拍手系上腰带。
“公主别忘了红包,想我了就找人去知会一声,小陈子随时待命。”
“...滚。”怀善公主用尽最后力气挤出一句,声音已经不再凶巴巴。
陈寿将她抱到床上,盖上一层被子,笑着出门去。
驸马王朝隆被两个番子按住,头上顶着一个写满罪状的高帽,跪在外院的地上,看着陈寿出来,眼中阴毒又害怕,只能死死地低下头。
陈寿从他跟前过去,大声道:“走,过几天再来拜访驸马爷!”
金羽卫的人鱼贯而出,留下驸马府内一片凄凉光景。
赵鸿在身后,问道:“大人,为何如此折辱王朝隆?”
“王家是汴梁老牌豪门,和禁军还有贵戚千丝万缕的关系,是我们重点打击的对象。这一次不把他们连根拔起,汴梁的资源都用在这些废物身上,那么汴梁永远是一个浮肿的废物城池。”
赵鸿点了点头,道:“我们的地盘在汴梁,汴梁一打就破,我们就随时完蛋。”
“没错,汴梁...就是我们的底牌。想换了没机会,只能是把它经营好。”
“属下懂了。”
陈寿回府之后,时辰已经不早了,几房小妾面色尴尬,守在房内,时不时去看新来的小姐妹。
这是自家老爷抢回来的,还是从中书令大人家里抢的,自己这些人也觉得脸上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