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之余,我对爷爷小时候对我吹过的那些牛逼,全都深信不疑了。
爷爷说过:他在一百米外,箭无虚发,射的比狙击步槍都准。
爷爷说过:他驯服过龙。
爷爷说过:他当年的图门卫中排名第四的高手。
爷爷还说过:他老婆,也就是我奶奶,排名第三……
“我看看你的伤。”胧月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拆开了绑在我左腿上厚厚的绷带,我柔韧性还不错,自己扭头也能看见,大腿正面的还好,只有一个小洞,缝合了大概五、六针,不过后面比较惨,足有魔爪饮料瓶直径那么大的一道伤口,大体呈三角形,横竖缝了几十针之多。
“还行,”胧月点头,“可是,单凭你自己的体质,至少也得半个月才能恢复,我帮你治治吧。”
说完,胧月看了看爷爷、奶奶,二老会意,起身离开病房,奶奶临走前,还把病床三面的u形帘子给围了起来,形成一个视觉封闭区间。
“哎哎,你拖外裤干嘛?”我睁大眼睛问。
“给你治伤啊。”胧月拖掉外裤,露出自己的玲珑曲线,又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展开,刃口很是锋利。
“怎么治?”我疑惑问,“该不会是要给我开刀吧?”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胧月轻声说完,抽出枕巾,折叠两次成条,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不让我看。
我正琢磨她要怎么弄,忽然,嘴唇上多了一种果冻般的触感。
“呜呜……干嘛?”我想挣扎,但很快就被她搅的全身酥软无力,一种液体通过消化道进入我的身体内部,快速散开,效果竟和麻药差不多!
十几秒钟之后,胧月撤开了枕巾,擦了擦自己亮津津的嘴,我躺在病床上,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
“这是胧月牌儿的参麻散,味道如何呀?”胧月笑问。
我咂了咂嘴,实话实说:“有点杏仁味儿,很苦。”
胧月撇嘴:“你嫌弃我啊?”
“……怎么会,”我笑道,“只是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胧月问。
“你的唾液有麻醉功能,那是不是以后咱俩……都不能接触了?”我皱眉问,小时候在梦里,可没少接触过。
胧月脸色微红:“想什么呐,你……我要动手了啊,你如果害怕,就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