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的功夫,朱厚熜才缓缓问道:“我何来妻眷家小?你这样做国民能够同意吗,辛苦打败的大明竟然没有根除,而你朝中大臣能够愿意?你不最讲究群计群策吗?”
“我也该专权一次了,虽然群计群策各抒己见,但毕竟我是君王是决策者。《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陆炳笑道:“你小子光顾着自己逃命,太自私了,给我甩下了一大难题。知道你喜女色,你的后宫我还给你留着呢。”
“可是我听说你把我的后宫都分给你那些将士们了。”朱厚熜说道。
陆炳点指朱厚熜说道:“你这脑子都听了些啥,陈洪的情报工作也太不给力了,是没错,我分了你的后宫佳丽,这些人太多了,我可不替你养这么多人。但是凡是受封的嫔妃,我都给你留着呢,这些人都算是我的弟妹,即便你愿意我也不愿意。若是那般,岂不等同于折辱了我的面子?你回安陆州后好生修养,可别给我整什么幺蛾子了,一应财物我都会为你准备好的,保证让你安然无忧。你平时锻炼锻炼身体,舞文弄墨干什么都行,但切不要做什么让我为难的事情,否则我必定不饶你。再饶你只怕天理难容,真的要群情激奋了。”
“炳哥......”朱厚熜再度热泪盈眶,陆炳还是自己的那个忠义炳哥,并未因为夺了天下而变成一名冷血的君王。
陆炳摆摆手道:“别给我弄这等煽情的表情,好了,稳定一下情绪,去后宫拜见一下你母亲吧。”
“母后还住在后宫?”朱厚熜吃惊道。陆炳点点头,朱厚熜情绪渐缓,陆炳这个怪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的,并没什么可让人吃惊的。
正如陆炳所说的那样,日后朱厚熜被送去了安陆州。住在兴王府内,这事儿并没有隐瞒下来,反倒是大告于天下。百姓之中虽然有人痛心疾首声称这般太过仁慈,太过糊涂,也有人则表示赞成,但所有人都对陆炳的仁慈和重情重义感到钦佩。陆炳的个人崇拜更上一层,堪称一代圣主。总体来说,结果还是好的。
这都是后话,日后再表。那天陆炳和朱厚熜谈完之后,朱厚熜便前去后宫拜见了蒋氏夫人。以及陆母,也就是当今的范氏皇太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晚间陆炳摆下酒宴,陆朱两家人坐在齐聚一堂。陆炳说了白天对朱厚熜说的那番决定,朱厚熜众妃嫔齐齐下跪谢恩,陆炳并未劝阻这样的一跪,反而坦然接受。大家都很高兴,为陆炳这般惊为天人的决定感到高兴。也为朱厚熜能躲过亡国丧命的大劫而高兴,酒宴可谓是皆大欢喜。
朱厚熜大病未愈,自然不能多饮。于是酒席没过多久就结束了。酒宴之后,陆炳与梦雪晴,齐小蕊还有杨飞燕四人未带旁人夜游御花园,陆炳性质很浓,诗兴大发,找来纸墨笔砚。连连做了十余首诗词,尽抒豪情万丈。
杨飞燕性子最直。抿嘴笑着道破陆炳说:“你今天看似平缓,兄弟相聚。更饶了朱厚熜一命,实则心中暗喜,得意得很啊,此一般才是你自认为真正的胜利,不光是表面的胜利,更是根本心战之胜,这才是你最重视的吧。真是孩子心性,国民可不知道,万人敬仰推崇备至的圣人陆炳竟然是个孩子。”
“就是孩子,怎么着吧。”陆炳哈哈大笑着说道。
三女相视而笑,陆炳写写画画道:“天下大统今日成,万里疆域尽囊中。环宇之内英豪汉,文孚自诩第一人。开天辟地新国出,锦衣当道守国中。威震四夷万海平,千秋万代陆家功。”
写罢,陆炳扔下了手中狼毫,说道:“刚才谁说我是孩子,来吧,朕还觉得子嗣不够,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说着扑向三人,三女娇笑着跑开,四人在后花园中追逐打闹,哪里有一丝一国之君和母仪天下的样子,但着实是放纵与快乐,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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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国二年六月,全国再丝毫战事,零星的那些小起义,小动荡,以及一些想趁乱谋取天下之人皆被镇压降服。百姓过上了好日子,国家统一,万众一心,国家实力蒸蒸日上。各地繁荣起来,陆炳行迁民之事,凡荒蛮无主之地,皆可被人占领,但不可空占需劳作,时限一年,否则就会收回土地。不论你种地打渔种树晒盐还是别的什么,只要能把荒蛮之地开发出来,此地皆可为个人所有,而且免收两年税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