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等文化第三,这是天才啊,不得了!”
“怪不得这么小便被公爵封为东君了,明显是有过人之处的!”
......
夜深,寄书砸吧着嘴,意犹未尽地走出了茶楼,没想到八卦这么快乐。
下午回到长宁殿的席欢颜已经睡过一场了,天黑,起来用了饭,去牵了寄养在金汤那儿的白鹅,顺手从小药炉上拎了一壶补气血的汤,出门散步。
等溜达到灯火通明的光大殿,她问身后的泰伯,“母亲还在处理公务吗?”
金麟宫三殿,永安、长宁,是星烬和她的起居之地,光大殿则是星烬会见臣将、处理公事的地方。
泰伯往光大殿望了一眼,“现在殿中应无外人,东君可以过去看看。”
“我不去,那是公事之地。”席欢颜将汤罐给他,“你帮我交给殿外近卫,我还得散步。”
泰伯依言将汤罐带给了守殿近卫,只是到这近前,才发觉旁边的窗户上还透着好几个人影,只不过门上、窗上、墙上都有禁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这么晚了,还在讨论事情?
泰伯看向拎着汤罐无动于衷的近卫,“现在送进去吧。”
“可.....”
“东君带来的。”
近卫瞧着泰伯无情离去的背影,纠结之下,僵着手脚叩响了殿门,希望公爵不发火才好。
离殿门近的官员打开了门,近卫抬头碰到公爵凌厉的视线,连门槛都不敢跨进去。
“何事?”
“东君散步路过,留了一罐补汤给您。”
“拿进来。”
近卫疾步呈上了汤罐,退出大殿,关上门,一气呵成,不敢慢半分,公爵可是最忌讳处理公务时被打扰。
殿中也格外安静,像是没人喘气似的。
“天火道是个绝境,极宴海凭什么抵抗西域联合军,有何资本让万众来投!”星烬打开罐盖,热气蒸蒸而起,“我再说最后一遍,极宴海需要更多的人,同州需要更多的人,新政必须贯彻到底,民众的生活好了,府库才能充盈,极宴海才能立起来,我才能招更多的兵马,谁有意见,谁就给我去前线充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