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赢慕暚的目光,白洛的心猛地一阵刺痛。
“怎么回事?”
白洛的头很痛,他看着从自己眼前飘过的灰烬,也是此时,赢慕暚的记忆,落入了白洛的眼中。
奇迹之主与奇迹,正在共鸣。。。
古朴的木屋,老旧却并不破败,那门窗,屋子里的摆件,无一不透着屋子主人的用心。
篱笆墙上开满着不知名的野花,庭院被栅栏分离,圈养鸡鸭。
“咯咯咯,咯咯咯。”
那是一个少年,捧着竹篓子,将喂食牲畜的糠谷随手洒落,引的一群鸡鸭簇拥左右,混乱嘈杂,却又热闹非凡。
“嘿!”
公鸡扑腾,吓了少年一跳:“干什么,吓我一跳,过去,过去。”
脸上带着怒意,少年将公鸡赶紧了棚子里,然后记仇的斥责道:“你,又是你,每次都是你,真以为我不敢宰了你吗,给我好好待着,今晚没饭吃!”
“啪啪。”
喂食完牲畜,少年拍着手,这才到门前阶梯坐下,平复急促跳动的心脏。
少年叫赢白洲,他本无名,也无姓。
赢是这片土地曾经国家的名字,姐姐取这个字,作为他们的姓氏。
至于白洲,其实是地名,这个地方叫白洲郡。
“喵”
白色的猫咪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它躺在赢白洲的膝盖上,怡然自得的翻了个身子。
“吱呀。”
篱笆间的木栅栏被打开,赢白洲听到声音,立刻起身:“姐!”
“喵!!”
因为突然起身,吓的原本快睡着的白猫拼命抓着少年的裤腿,这才没有掉下去。
“嗯。”
“怎么又出来了,你的病才刚好,快去躺着。”
赢慕暚说着,便将抗在肩上的野鹿放下。
她束着马尾,一身猎户装扮,长弓与长矛并齐背在身后,腰间佩刀,脸上沾染了灰尘,却难掩绝色。
“我已经好了,而且一直待在屋子里,对身体也不好,”赢白洲将白猫的爪子掰开,然后抱着它往旁边随手一丢,这才笑着走上前:“我今天帮你喂了它们,还浇了花。”
“浇花,浇的不错。”
赢慕暚检查了一下棚子,发现那谷糠根本没处理过,洒的也很乱,但她还是发自内心的夸赞道:“喂鸡,也还可以。”
“是吧!”
赢白洲一甩手,脸上满是喜悦:“姐你再等一段时间,等我身体好了,以后家里的事情我帮你处理。”
“好。”
看着弟弟健健康康长大,赢慕暚心中莫名伤感,可更多的,却是自豪和骄傲。
‘这孩子养不活的,丢了吧。’
弟弟一出生,身体就很差,找大夫来看,说他先天不足,活不过一百天,必定会死。
果然,弟弟得了病,一直咳,一直咳。
眼见得孩子的气息越来越弱,父母最终选择放弃,将他抛弃,自生自灭。
‘他还没死!’
‘他还活着!!’
女孩将弟弟捡了回来,她斥责父母的无情,可她本就是女子,在家中没有任何地位,更不讨喜。
他们曾出自大户,可大户人家更加绝情。
“十多年了。”
赢慕暚回想着那个时候,她为了弟弟,年仅八岁便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