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三姐推着独轮鸡公车去离家8里地的粮站买米,遇到了同样用独轮鸡公车去粮站买米的荷香。《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在回村的半道上,她俩停下鸡公车,在路边一棵树荫下席地而坐休息了一会儿。
三姐用玩笑的口吻对荷香说,荷香,给我做弟媳妇吧。
荷香一笑,调皮地扬起右手轻轻地扇了一下三姐的后脑壳。
三姐不再追问。她知道荷香很骄傲心性高,一般的小伙子她看不上。起初三姐曾经想把荷香介绍给婆家表兄弟腊狗,她担心被拒绝才把秋莲介绍给了腊狗。秋莲长得不比荷香差,干农活手脚麻利,只是没有裁缝手艺,但人比荷香随和,娶这样的女子做媳妇过小日子也是一种福气。
腊狗已经与秋莲定了婚,三姐早看出来了五弟爱着荷香,一直想帮帮他,敲敲边鼓,成人之美。这次买米趁半道一块儿歇息机会总算试探了一下荷香。在三姐看来,荷香扇她的后脑壳,肯定是一种无言的婉拒,已经没戏了。
当天三姐回家把这事告诉了我,又使我浮想联翩,在一个痴情男子眼里,荷香扇三姐后脑壳的举动,我认为这是少女一种本能的羞涩,荷香也许对我有意而不想被人看破。
这天夜里,我开了一个夜车,正经给荷香写了一封长达万字的情书。第二天,我请秋莲把情书亲自交给了荷香。我在信中说,无论如何也要给一个回复,我已经做好了一颗红心两种准备,能成则成,不能成我衷心祝你幸福。千万不要不言不语,令我摸不着头脑。
三天后,荷香有事在我家门前路过,我飞快地从家里跑出来截住她问:为什么不给我回信?
荷香说,看都没有看!
我一急,说道,那你退给我吧。
荷香说,已经烧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一句完整的话来:你怎么……你怎么……
荷香撂下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无可奈何,真不知我为什么爱上这么一位不通情理的少女。
8月的《XX青年》杂志刊登了四封答《我为何搞不出名堂来?》的读者来信。有两篇标题文章给我启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