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年纪,喝点酒已经没什么了,所以酒宴开始,李承乾是来者不拒,虽然是被灌的最多的,却还是站到了最后。
酒宴结束,李承乾才在张赟的搀扶下离开了造船厂,准备回冯家好好歇息几天。
造船厂的工作,就算他不跟着,也能如期完成,两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也是时候该启程返回长安。两年的时间里,来自皇帝皇后,甚至文武百官的催促信一直就没停过。在他们看来,朝廷的官员顺利进入岭南,在泉州、潮州、循州、岡州站稳脚跟,太子的这一次行动,已经成功了。
至于广州、韶州以西,反而不能求之过急。岭南近半的土地归于朝廷的管控之中,在岭南的收复结果上,已经算是板上钉钉了。
一身酒气的李承乾才回到小楼,就把等候的苏媛吓了一跳。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张赟在一边无奈道:“殿下虽然喝的是葡萄酒,但是架不住那些工匠不知尊卑的轮流敬酒啊,回来的路上已经吐了两次了。接下来就交给太子妃了,奴婢该出去了。”
虽然是宦官,但是张赟知道分寸,将太子交给两个宫女搀扶后,就转身离开。
看着喉头不断涌动的李承乾,苏媛叹了一口气,招呼宫女帮着她一起把太子抬到浴室去。三个女人抬一个大男人,尽管李承乾的体重没有超标,还是忙了她们一头大汗。
一直到把太子送进浴桶,苏媛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看着空旷的小楼,不由得暗骂起阿史那雪和秀秀来。自从太子给她们解开了足禁以后,俩人就像疯了一般,再加上太子夫君一直以来都住在造船厂,很少回来,俩人干脆就搬出去住了,一个种了一大片花田,变成了花痴,一个在山寨里没事儿就打猎,变成了野人。
正暗骂着两个疯女人,就见浴桶里的夫君居然靠着桶壁滑了下去。苏媛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扶住夫君的脑袋,把他拉出来。
叹息一声,苏媛脱掉外衣,也进了浴桶。一边撑夫君,一边帮他清洗身体。
正在忙碌的她,丝毫没注意到夫君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嘴角还带着阴谋得逞的笑。
不等苏媛清洗多长时间,她就尖叫一声,从胸衣里面扯出了一只作怪的大手。
恨恨的把浴巾丢进水里,苏媛哭笑不得道:“您醒了就醒了,干嘛作怪啊,吓死妾身了。”
装是装不下去了,李承乾干脆睁开眼睛,伸手把苏媛拽到了怀里。
这一次,苏媛反倒没有尖叫,而是如同小猫一般的把头靠在李承乾的肩膀上,微微眯起了眼睛。
从水里抬起空闲的一只手,在脸上胡乱抹几下子,醉意基本消散的差不多了。
看着乖巧的苏媛,李承乾只觉得一股子热流从丹田涌起,一股子钻进了眉心,一股子却传递到了小承乾那里。
苏媛下半身是靠在李承乾侧面的,尽管俩人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她还是感受到了某个坚硬的东西,不由得俏脸一红,呼吸也急促起来。大户人家小姐都是有所谓的“婚前教育”的,更别说她这个太子妃了。本该是前几年就经历的事情,现在摆到了眼前,不仅没有准备好了的感觉,反而让她一阵心慌。
听说第一次可疼了,能忍得住吗?
捏了捏苏媛的侧脸,李承乾道:“咱们都十八了。”
苏媛低下头,点点头,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嗯”声。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嗯”
看着苏媛甚至不敢睁开眼的娇羞模样,李承乾嘿嘿一笑,确定身上已经清洗干净后,就抱着苏媛站了起来,径自的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两个侍女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殿下光着屁股抱着太子妃自浴室里出来,虽然惊讶,但还是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娇羞之中,不由得走到床边把窗户关好,然后火烧屁股一样的溜下了楼。
顾不得身上还很湿,李承乾把苏媛放到床上,然后就像看到羔羊的大灰狼一样扑了上去。
说实话,算上前世,他可足足憋了快四十年了!四十年的处男啊,今天就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