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御天只道:“父皇,说到的太严重了,放她们出去与家人团聚,这是多大的造化,我后院那些人,只怕高兴的紧,如何能落到残忍二字上面去,父皇实在是太会开玩笑了。”
孝仁帝闻言,从高位上慢慢的走了下来,直到站在了御天的身前,这才道:“开玩笑,朕可没有开玩笑,你不要忘了,你不是普通人,你是朕的儿子,朕的儿子的女人便是自己不要了,也决不允许落入别人的眼中,这就是明摆着让你难堪,你说她们出去会是个什么好下场。”
听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御天揉了揉额角,方才接着言道:“父皇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了,老实说,那些女人,不过是在我这后院养着,偶尔让我看看,我可没对她们做什么,自然也不会有人能让我难堪了,左右父皇,你若是真心疼儿臣,那你便不要管这件事情,相信儿子,相信儿子会处理的妥妥担当,毕竟儿臣如今已经长大了,这点事情还是能处理妥当的。”
刚听完这话,孝仁帝便一脚踹了过去,五皇子当即便躺在地上哀嚎起来,弄得孝仁帝是哭笑不得,却心中畅快的很,不得不说,比起那些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儿子,显然是御天这样的让他更喜欢。
清了清嗓子,孝仁帝便道:“处理妥当个屁,若是你真能处理妥当,哪里会让这件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行了,这件事情,就听父皇的,赶紧将那些人接回去,你若是不想见她们,往一个院子里一关,就行了,反而这么蠢,闹出这样落人口实的事情,别说是你,便是我这个父皇,脸上也难有光彩。”
御天闻言,只耍赖道:“我不领,若是父皇看不过去,只领进宫中便是了,左右这里地方大的很,找的下位置。”
没想到自家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孝仁帝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那简直是气的半死,连往御天身上踹了两脚,仍不解气,不由怒道:“越说越没谱了,将你后院的人接进宫来算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还想传出什么父夺儿媳的传言来吗,简直不知所谓,朕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糟心玩意。”
清了清嗓子,御天忙道:“父皇说到哪里了,你还没有这样的能力,儿臣是母妃生的,父皇便是气糊涂了,也不要说这话啊,多损父皇你的威严啊。”
又被儿子给挤兑了,孝仁帝当即便怒道:“你还真是不怕死啊,怎么,今天是想让我打断你一条腿,你才肯消停吗,给我安静,我怎么说,你怎么做便是了,君无戏言,莫非你还想抗旨不成,被怪朕没有提醒你,你虽然是朕的儿子,可这抗旨之事,非得扒下你一层皮来不可。”
本以为自己已经说成这样,儿子该退让了,不想御天执拗的道:“父皇,非是儿子抗旨不尊,只是如今儿子心意已决,要将府中多余的人都给赶出去,毕竟,儿子如今收入有限,实在是养不了这么多人,也不想养那么多的闲人,就请父皇成全了儿臣吧。”
紧皱着眉头,就在孝仁帝正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外面有人报“太子殿下到。”
对于那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便是如今在孝仁帝心里多了几分防备,还是疼爱的,忙将人喊了进来。
御风见到跪在地上的五弟,眼中盛满了笑意,面上却是担忧的道:“府邸,不知五弟是犯了何错,你要这么罚他。”
孝仁帝被问得一愣,倒是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御天没脸没皮的言道:“能有什么,还不是为了我将那些女人赶出去的事情,太子哥哥,你说说,这些女人在我府中,除了浪费银子,她们还能有什么用,原来觉得放在后院看看也算不错,可是这么久了,我早看厌了,赶她们走理所当然,难不成,还让她们在这里浪费我的银子吗。”
便是太子对御天将后院女子赶出去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此时听了御天本人的陈述,还是被惊得目瞪口呆,毕竟他再怎么样,也没想到御天将后院女子赶出,竟然是因为觉得花了自己的银子,这么奇葩的理由,还真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旁的孝仁帝更是被气的险些吐血,再没忍住,又是一脚踹了上去,“朕是短了你吃了,还是短了你喝了,朕就不明白了,我养了这么多儿子,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奇葩,养不起,不说其他,便是你母妃的东西,也够她们花了。”
说完这话,孝仁帝忙住了口,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话说的实在没有道理,也丢了他的脸面。
太子也不是傻的,忙接过话头道:“老五,你可别在这里哭穷,据孤所知,你手下可是有一能人,最是擅长那经商之道,光凭他一人,老五你也不应该为银子发愁才是啊。”
听了这话,御天只似笑非笑的望了太子一眼,方才不紧不慢的言道:“太子哥哥似乎对我十分的了解,若不是太子哥哥提醒,我都险些将这人给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