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奇暄由着她哭,说:“小漓,哥哥能帮你做些什么?”
沛涵双眼肿起,她看着无际的大海,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我会走过去的。”
她放纵了一夜,出去喝酒,邹奇暄把薇倪接到邹家,自己远远的坐在酒吧窗边,看着她喝酒。
周围有几个男人想去搭讪,“这不是沛涵大明星吗?哥几个请你喝一杯酒!”
邹奇暄给旁人使眼色,有两个男人上去挡着,“干什么?”
那几个男人看沛涵带着保镖,讪讪的离开了,“来酒吧还带什么保镖?不如自己待在家里喝。”
保镖把几个人赶出去,那几人怂了,“我们喝多了,就是随意说说。”
沛涵看着杯子里的酒,她模糊的看看四周,大家都离得她远远的,客人也不多。
她跟酒保说:“你们的场子怎么这么无聊?一点也不好玩。”
酒保干干的笑一声,“今晚的生意是淡一点。”
这时一个女人扑在桌子上,头发散在桌面上,有几根发丝落在沛涵的杯子里。
沛涵终于找到可以发泄的人,她摔了杯子,“你哪位啊,给我起来!”
女人抬起头,她看到沛涵,抱着她就哭:“沛涵,太好了,是你,我们都是同病相怜……”
“宋芮夏,谁跟你同病相怜?”
宋芮夏把眼泪擦在她的裙子上,“我们都被抛弃了,不是同病相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