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那里的几天时光,她还特别喜欢那种与世无争的安宁。
现在想起来,在村子里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沛涵说:“又是和水有关,住持真的没骗我,我要远离和水有关的一切,连名字也要改。”
苡煦问:“你到底遇到了什么,给我再说清楚点儿。”
沛涵回忆在古村寨的事,她把自己猜测说了,道:“我小时候在天禅寺,亲眼看到天禅寺外种着车樱子,那几天齐俪霞特别勤快,去天禅寺照顾秦姑姑。”
她说:“如果车樱子只是一种普通的花,那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我知道车樱子要耗费很大的人力物力,才能移植成功……你觉得会是巧合吗?”
苡煦说:“车樱子到底是什么花?我在网络上找不到。”
沛涵不相信,罕见是罕见,总不能网络上找不到消息吧。
她拿平板去搜,真的搜不到。
苡煦说:“你凭记忆画出来我看看。”
沛涵说:“我哪懂画画,你给我找个人会画画的人来。”
苡煦打电话找来一个人,医生来找她,说:“昨天的伤口样本化验结果出来了。”
苡煦跟医生走到外面去,医生的表情有些奇怪,说:“伤口就是很普通的细菌感染,但是为什么会腐烂得这么快,简律师说这伤口一个晚上就出现了……很不合理,最起码要半个月,伤口才能逐渐腐烂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