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惊呆了,“简书垒,如果我不知道这狗是在村寨长的,还以为是你养的呢!”
简书垒自己也奇怪,这狗怎么像老朋友见面似的?
他皱皱眉头,蹲下身去摸摸狗头。
狗子躺在地上翻过身,晒着自己的肚皮。
沛涵更惊了,这狗脾气怪得很,她在村寨几天了,天天都要追她咬她,凭什么对简书垒这么友好,还在简书垒面前把肚皮露出来,这不是对主人才会有的表现麽。
简书垒逗着狗玩了一会,看到狗头左边有一个熟悉的胎记,伸手去摸了摸。
狗子很享受,用尾巴扫他的手。
简书垒疑惑,他记得黑狼也有这个胎记。
不对,这不是黑狼,秦家的黑狼已经离开很久了,翊临说过,没有别的狗能代替黑狼的地位。
简书垒收回手,他站了起来,“你趴在那儿干什么?”
沛涵爬下栏杆,她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狗子忽然又凶起来,露出牙齿要咬她。
狗主人赶来了,拿绳子套着脖子把狗拉走,说:“这两天我都会绑着它。”
沛涵吓得浑身虚弱,“怎么我老是招狗咬?以前被黑狼追着咬,现在流落他乡,还是被狗追。”
简书垒说:“可能你长得不像好人。”
沛涵朝他挥拳头,她把他拉到一边,“我有话跟你说。”
简书垒把她的手拿开,“回帝都再说。”
他沿着江岸南下,废了不少功夫才找到这个悬崖高山上的古村寨,没时间可以继续浪费。
沛涵说:“不能开船!我真的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