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给简夫人换衣服,简夫人把她们赶出去,苡煦在厅里听着房间骂声不断,佣人好不容易把简夫人服侍好了,出来跟她说:“夫人不肯喝药。”
苡煦说:“那就灌药,很难吗?要我动手?”
佣人当然是不敢给夫人灌药的,苡煦就真的动手了。
简夫人毫无反抗之力,被苡煦灌了药,身上的瘀伤还得用药油外敷。
苡煦邪笑着,“我来代劳吧。”
简夫人的惨叫响在宅子上空,久久不息。
苡煦走出简家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旷神怡。
今天虽然累,但是也算报了仇,感觉良好。
她在路上打电话给苗子杏:“子杏,你们还好吧?”
电话里只有苗子杏的哭声,苡煦觉得不妥,“怎么了?”
苗子杏说:“苡煦,我妈妈知道了。”
苡煦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知道什么?”
苗子杏道:“我怀孕了。”
苡煦一个晴天霹雳,她马不停蹄赶去苗家,这时天都黑了,苗家伯父伯母都在,子杏坐在厅里哭,双亲都是愁容满脸。
苡煦小心翼翼的叫伯父伯母,问:“子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