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胧盼让她坐到她那边去,“别粘着一家快破产的,免得别人以为我们秦家也这么光景不好。”
苡煦觉得婆婆这话实在难听,什么是快破产的?
苗家虽说不算豪门,那也是经营得好好的,她们这样跟苗伯母说话,岂不显得过于小气。
苗子杏问:“秦夫人说的什么意思?”
苡煦两边都难做,婆婆一直瞪着她,她只好坐过去。
岑胧盼说着风凉话:“我什么意思,你等会就知道。”
赛场上结果出来,观众席响起暴雷呼叫,曾荭姿满意的举起酒杯,说:“没想到七号进了前六,我想捐款给赛马会都不行,还略赢了一些,岑夫人,你怎么看?”
岑夫人端着表情没变,“一点钱算什么,小人家就是小人家,没见过大世面,就这一点钱就要洋洋自得。”
苗子杏站起来,“妈妈,我们走吧。”
曾荭姿说:“行,回家吧,这里的夫人们都住在金字塔上,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就不妨碍各位雅兴了。”
岑夫人拦着,“慢,苗子杏,我说了让你自罚三杯,你想喝什么酒?”
苡煦说:“舅母,子杏凭什么要喝酒,你又有什么权利让她……”
她的电话响起,沛涵说:“简苡煦你快过来吧,我和婆婆在律所楼下被好多人围着了!简书垒不在帝都,我怕要打起来了!”
苡煦顾不上说那么多,她让唐璘风看着苗子杏,自己急匆匆的往律所赶去。
岑胧盼看着她的背影,说:“天天就知道乱跑,一点样子也没有,不怕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