苡煦看车子快到赛马会了,她跟苗子杏说:“舅母昨天说让你在赛场主席台上自罚三杯,还要跟所有人澄清你对表哥的污蔑,说清楚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不过你不用管她,你不用做任何事。”
苗子杏自嘲说:“我一个小企业出身的女孩,能让岑家夫人这么重视,天天的记挂在心上,真是我的福气。”
苡煦知道子杏在说反话,她握着她的手说:“舅母在岑家很有话语权,连我婆婆都听她的,管事惯了,对谁家的事都指手划脚,自视过高,等会你见到她别跟她吵,我怕会吓到伯母。”
苗子杏说:“看情况吧,我是不会忍让她的。”
她不需要靠岑家,怕什么得罪岑夫人?
车子开进赛马会的大门,苡煦和苗子杏一起下车,赛马会的员工过来说:“大少夫人,苗小姐,秦家大夫人和岑夫人在赛场贵宾席等着两位。”
苡煦和苗子杏快步过去,身后大门传来叫声:“苗小姐!”
苡煦回头,看到唐风璘被挡在门外。
她跟员工说:“那是我们的朋友,让他进来。”
唐风璘这才被放行,他过来说:“你们怎么自己出门了,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