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的晚饭不欢而散,邹奇暄也没跟沛涵说教,他自己去了书房,文件摆在桌子上好半天,一页也没翻动过。
沛涵的胃口没被影响,她自己吃了饭,上楼去书房看邹总裁。
她没敲门就进去了,坐在椅子上玩他桌面的摆饰,当这书房是自己的。
她拿笔在上面写写画画,“邹总裁,你这摆饰真别致。”
邹奇暄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沛涵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她说:“邹总裁想知道吗?”
邹奇暄说:“下次别这样,别做这种事。”
沛涵说:“好吧,我不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吗,你在西班牙都没管我,我除了去找简书垒也没有别的办法。”
邹奇暄告诉她:“你别惹简书垒,他要真狠起来,我也懒得帮你。”
沛涵说:“他能怎么狠,告我诽谤吗,我才不怕他……邹总裁,你是不是离婚了心情不好?”
“别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你这样子哪能看出来开心?说真的,你们离婚不能怪我啊。”
邹奇暄疲惫的按按眉心,说:“你去睡吧。”
沛涵说:“那你别忙太晚。”
她去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在这个家里,感觉就是不一样。
隔天起来,沛涵一个人开车出门,她在齐家的寿宴上被扔出门外,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到娱记的耳里,现在她的负面新闻满城风雨,很多工作都停了,得休息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