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说:“没有真的咬上,黑狼被驯养这么多年,还是有点分寸的,沛涵就是落水淹了一会而已,天气这么冷,也够她病几天的。”
秦清霜听了还有点失望,“他很紧张吧。”
宁苡煦知道“他”说的是邹奇暄,“清霜,他怎么对沛涵那是他的事情了,我们别再提他。”
秦清霜又问:“我妈妈知道了吗,她说什么?”
宁苡煦不好让秦清霜知道三婶说的话,三婶知道她离婚后,在二房那边骂了半天“丢脸的东西”。
宁苡煦以前还有点同情三婶,现在觉得可怜者必有可恨之处,三婶大半辈子都没尽过母亲的责任,除了争风吃醋讨好丈夫,就是和小三开撕,每每弄得狼狈至极,落不得好。
“清霜,你以后就住在主楼,别回那边了。”
秦清霜已经猜到妈妈会说什么,除了骂她犯贱没用,也不会有别的了。
“苡煦,我是不是活得很失败?”
宁苡煦握着她的手:“你今天很棒,很有气势,没有人敢说你失败,你只是做出最好的选择而已。”
秦清霜红肿的眼又溢出眼泪来,“可是我真的很难过,苡煦,我想到他和沛涵在一起,就……”心里痛得要烧成灰,不敢想他,又不能不想。
宁苡煦鼻头发酸,她抱过她,“会好的,邹奇暄和你离婚是他的损失,你以后会遇到珍惜你的人,清霜,你值得更好的。”
秦清霜靠着宁苡煦放肆大哭,她终于还是和他分开了,走出这一步,就不能回头。
邹奇暄曾经是她以为最可依赖的人,他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以后却要努力的去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