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苡煦以个人名义向学校提交了申请,说明自己是在昏迷的状态下被开除学籍,这本就不符规定,如果学校要重新给她设定考核,她可以接受。
苗子杏激动的联系了她,“苡煦,我支持你,绝对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宁苡煦和苗子杏见了面,两个女孩抱在一起泣不成声,“苡煦,邹漓去世了,我真的很伤心,但是我不能在学校里哭,因为没有人同情她,苡煦,你明白我的心情吗?”
宁苡煦红着眼眶,“我明白的,子杏,我明白。”
苗子杏知道她不明白,还是放心的在她面前大哭一场,“她的葬礼我不能去,只能偷偷的给她墓前送花,苡煦,其实她是一个好女孩。”
宁苡煦心里说,邹漓真的不是一个好女孩,她只是可怜。
两个女孩哭够了,宁苡煦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你是大二的学生了,在学校习惯吗?”
苗子杏说:“习惯什么,我快要被戚雨伶欺负死了!”
她絮絮叨叨从军训说起,一直到校际比赛,“……戚雨伶的团队拿了校际比赛的冠军,她还说要拿下明年的冠军,为毕业划下一个完美的句号,我气得半个月睡不好,她用下三滥的手段取消了我们的参赛资格,因为我和小漓玩得好,学校里有她的一天,我都没好日子过!”
宁苡煦不知道学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戚雨伶总是针对你?”
“可不就是,我险些因为挂科留级你知道吗?不是我成绩不好,是戚雨伶收买了教授,没让我的论文拿到学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