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依旧一脸的绝望的关了店门,那个炮筒一样的女人看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拍拍身上的灰就走了,扭着那木桶腰,大有一种得胜还朝的快感。
那回眸一瞥简直是赶上了网红小胖,何璟晅却是非常淡定,倒是那个伙计气的简直像上去扑倒那个大水桶!
何璟晅淡定的道:“别生气,她笑不了多久,就这么胖的身材也扑腾不了几天!”
何璟晅来到吴媚儿的茶楼只有伙计在,吴媚儿还在家里休养,何璟晅坐下要了一壶雨前龙井,店里此时的客人并不多,大家一般都是茶余饭后才会来喝茶聊天,很少有大清早就跑到茶楼里来。
他只是很想念吴媚儿烹的茶,这么些日子没喝一点竟然是分外的想念,每天喝着吴媚儿素手烹的茶竟然成为了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茶虽然还是一样的茶,却没有了吴媚儿亲自烹茶的味道。
刚饮下一盏茶,杨俊便匆匆赶来了,看起来他一回来镖局还有许多事情很忙,经历了这一路上的出生入死,他跟杨俊的关系真的是同生共死的关系。
杨俊坐下,何璟晅赶忙给他斟茶。
杨俊喝下了之后对何璟晅道:“你店里闹事的不过是泼皮无赖陈老三家的二妞,那个二妞早先是嫁了个大户家的家丁为妻,后来因为前县令倒台,大户家受了牵连于是就举家南迁,那二妞不愿意跟着去,就回了泼皮无赖陈老三家,陈老三好逸恶劳,是远近闻名的泼皮无赖,估摸着这次不知道是拿了谁的好处,才去你店里闹事的!”
何璟晅眼波微微一转,这泼皮无赖陈老三家的二妞恐怕也是恨足了自己的爹,毕竟前县令倒台,那些依随他的大户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一会杨俊的下属匆匆赶过来,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眉清目朗,一身沈灰色的袍子紧紧的素在腰间,整个人显得精神无比。
他朝杨俊一礼笑道:“杨大哥,刚才我一直跟着泼皮无赖陈老三家的二妞一直走,看到她去了沈府沈府的二少爷的手下给了她一些碎银子!”
杨俊略一思忖道:“这沈家一直是开绸缎庄的,听说现在分家自立门户,二少爷想要进入香粉市场而你的香水远近闻名!”
何璟晅饮下一口茶,说道:“所以就找了那么个泼皮无赖的陈老三的女儿过来砸场子,这段位也太卑劣了!”
杨俊看看他道:“要不要以暴制暴!”
这种事情对方使用卑劣的手段,虽然杨俊是个非常正直的人,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十分看不惯的。
何璟晅细细的品着手里的茶,茶通禅有让人静心之意。
若是单单让对方受一顿皮肉之苦,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更何况以现在何璟晅的伸手和力气,轻轻一个勾拳估计那沈家的二少爷就要满地找牙。
之前在龙门府,何大公子就狠狠地在吴媚儿跟前展现了自己遇上事能动手就别叨叨的一面,但是在这里,可是自己的产业,不但要顾忌自己的产业,还不能像其他衙内一般给自己那位死板老爹添堵
何璟晅想了想对杨俊道:“多谢杨大哥帮我去查清楚这一些,我觉得做生意最好就要和气生财,暂时还不想动武”于是继续跟杨俊喝茶。
杨俊觉得这个何璟晅虽然年纪轻轻的,但是深谋远虑又是个很有度量的人,更是愿意与他交往下去。
他们在这茶楼饮了一下茶,何璟晅又跟杨大哥商量了一些计谋,能讲理的何璟晅尽量不动手,毕竟他现在力大无穷,一个稍不留意,对方可能就是重伤了,所以要收敛一下,和气生财,何璟晅只想好好做生意,只要对方别踩着自己的底线,他还是仁慈的不想对方满地找牙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何璟晅就带着伙计来到了沈府外面,只说自己是县令的儿子何璟晅
沈老爷自然是热情将他迎到内堂里去做,何璟晅看看这屋子里的装饰很是清新典雅,这里的商人非常讲究情调
而沈老爷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精明,一身精致的绫罗绸缎,虽然没有金线的纹式,但是看起来价格不菲织锦上乘,倒是不显山漏水的家伙,倒是这儿子未免也太招摇了,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倒是不像是这么精明的爹的亲生儿子。
沈老爷让人看茶道:“何公子驾临寒舍蓬荜生辉啊!”说着客套话虽然县令不是什么大的官员,但是也是本地的父母官,得罪了他自然也没有好处,看样子这个何公子,倒不像他老爹一样迂腐,这些商人整年里走南闯北迎来送往的,见的人多了,自然也有那一眼识人的能力何老爷太过刚正不阿倒是不好接触,若是这个何公子好相处一些,日后互相帮衬还有许多用的上的地方。
何璟晅悠然的品了一口茶悠悠的道:“沈老爷家的茶就是鲜香啊”他现在颇能沉得住气,先不着急说明来意,让对方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