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他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明摆着心思没在这儿。
行吧，他现在连天界要务都不关心了，他变了。她现在开始怀疑初枫了，综合来看，确实哪都不太正常的亚子。
她得开溜，回去好好捋一捋所得到的资料，才能安排一下之后的进程。
“你都不操心，那我也不想了。”陆祈明从软榻上跳了下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哈。”
说着，她脚下一晃，就已经闪出去了数十米。幸而初枫也没有留她的意思，这才能安全逃脱。
天知道她继续留在那，会不会被初枫杀人灭口？！
小命要紧！
这种纠结的时刻，必然要召唤出她铁哥们工具人——系统老慕了。
“老慕老慕老慕——！”她内心对老慕发出了强烈的召唤。
空间内的少年掏了掏耳朵，很是无奈，早晚有一天，他的耳朵要被这位大人给震聋。他化作了光团闪身出来，“咋了，多大的人了，一惊一乍的。”
陆祈明神速回到了明离宫中，小心谨慎地设下了最强力的屏障，生怕有人窥探她和老慕的交谈。
“你刚才没看到初枫的样子吗？”她两只手胡乱地比划了一下，“那么奇怪，那么可怕，显然有问题啊。”
老慕默然，奇怪是奇怪，但……初枫很可怕吗？可能是自己没有设身处地待在那种环境中，所以就比较难理解吧？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他选择先听一下陆祈明的反馈，方才他很认真的旁观了这二人的全部对话，初枫似乎……感觉确实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