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瞧马春花的模样,陈沪宁就笑了:“你瞅,这不比那黑熊精要好,我瞧这都快赶上嫦娥仙子了,要鼻子有鼻子,要脸有有脸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陈母一瞅也真是漂亮得没法说了,但还是骨头里挑刺的说:“我咋瞧这皮肤有点黑呢?不是黑人的种吧?”
“你想哪边去了?”陈安乐乐呵呵的说,“春花的肤色偏棕色,健康着呢,她爸还是村长,做得一手好木工活。”
“你刚说她还开了公司,有几百万的身家?”陈母关心起这个来了,“那人家咋瞧得上你?”
“那公司我跟她开的,一半也算是我的……”
这下连陈沪宁都不淡定了,直视着儿子说:“乖乖隆地冬,你在那边没做啥违法的事吧?去个半年比你老子一辈子赚的都多了。”
陈安乐就笑着挑重点给他们说了这半年的事,当然,有的实在不能说的,像齐晓丽那些就简单的跳过了。
“那银龙湖可说是天降鸿福啊,但在之前,你能根据当地的条件,引进禾花鱼,你这头脑也活泛起来了啊,”陈沪宁打着扇子说,“既然你跟春花都已经两情相悦,咱们做爹妈的也不干涉你,你就自己拿主意吧。”
陈安乐谢了声跑进厨房去盛肚煲鸡汤,外头陈母就推了陈沪宁一下:“你咋就由得他性子来呢?那姑娘咱不还没见着吗?”
“你没瞧见安乐提到春花时的模样吗?这事咱们阻不了,再说,真要跟他说的一样,那马春花倒真是个好女孩……”
“可乡里的,这亲戚太多,这要是走动起来,可麻烦得紧,咱这屋子……”
陈安乐捧着鸡汤出来:“妈,别担心这个,春花家正牌亲戚没几个,咱家呢,我也打算等再过半年,上河村里的羊肚菇都出来了,卖了钱,就换一套大点的复式楼。”
陈沪宁笑道:“你瞧,安乐这不都想好了吗?看你急的。”
陈母瞪他说:“这做妈的帮儿子急一急,有错吗?”
“行,行行,你没错,哈,我有错,行了吧,快去拿碗吃饭。”
一顿饭吃的时间比较长,陈母不断的寻问细节,恨不得将马春花祖宗八代都问个明白。
吃过饭,陈沪宁和陈母去散步,陈安乐就给大勇打电话,约他在子午茶社碰头,有事跟他说。
大勇姓蒋,家离陈家也不远,他本着说要让陈安乐在外头吃,给他洗尘,可陈安乐要和父母吃,他也没啥好说的,就定在明天。
没想到他着急这么快约出来,就急冲冲的赶到茶社。
蒋大勇个头高身板壮,瞧着不像南方人,倒像是东北大汉,练过散打搏击,最终还是半桶水晃悠,老婆倒玲珑袖珍,身高还不足一米六,跟他这一米九的大块头一出街,像是带着女儿。
结婚四五年了,前年添了一大胖小子,生下来时九斤重,小名就叫九斤,长得像他妈多一些,不像蒋大勇这般的豺狼虎豹,细眉细眼的。
陈安乐当时还说不定是他的种,被蒋大勇一路从产房打到大街上,最后扔了颗烟给他,两人蹲在医院门口,抽得乐呵。
九斤还认了陈安乐做干爹,两人的交情非同寻常。
蒋大勇别瞧五大山粗的,可人粗心细,要不也做不了生意。
陈安乐屁股才刚坐下,他就到了,一瞧后头的卡座,就大步走过去,拿出手机和烟放在茶桌上。
“是那边生意出了毛病了?我就说嘛,你这一走,肯定要出妖娥子,你就不信,这下好了吧,那乡下的娘儿们信不过。要不我给派个人去监督监督?”
要没陈安乐,蒋大勇绝不会跟上河村做生意。
“屁话,老子的女人信不过,你还信谁去?不是那事,我跟你说,我学校有个学生,女的……”
“我草!你这才刚回来,就又搞上女学生了?你奶奶的,你减肥完了,就跟冬眠出山的老蛇怪一样,完了完了,我得让燕飞离你远一点,你绝对他娘憋坏了,这是要干大案子啊……”
“滚你娘的蛋,”陈安乐白他眼说,“那学生我没碰,你也别碰,不然我跟燕飞说去……”顿了下,他很认真的说,“是这样,她读不下去书,我想让她在你那边找个事做,至于做什么事,你看着办吧。她马上就十六了,先做个兼职吧,我估莫着半年后,她就能做全职了。”
蒋大勇笑了:“你这叫养萝莉吧?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听说你在上河村搅和的那女人也才十八吧?这都差了一轮有多了,你这脸皮咋的越长越厚了呢?”
“这脸皮不跟着年纪长的?还有越长越薄的?”
陈安乐笑了笑说:“还有件事,我弄了个香水,你帮我问问,就咱市里那家三晋香水,你认识人吗?”
“我草,你这跨度有点大吧,原来还贩农产品,这一下就跳到化妆品了?”蒋大勇眼睛睁得老大,“我都快跟不上你的节奏了。”
“嘿,也是一项新发现,这要有能合作的企业,不定咱俩一下就能成为千万级的富翁。”
蒋大勇靠合做贩腊鱼禾花鱼贩野香菇羊肚菇野菜,这半年就赚了两三百万,已经跳了几级了,跟他原来打游击似的,做些零散生意没法相比,从这点,他还是挺感激陈安乐的。
他也琢磨出来了,陈安乐那一次死过转生,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说外形吧,这外形也瘦了四十来斤了,跟他那痴肥的模样大有转变,人也精神起来,瞧着有些像电视里的大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