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看了看周围,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链给锁上了,他心中一阵后悔,怎么看到了“花朝留”三个字就头脑一热地去了那个地方呢,等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
此时,城郊别院内。
陈彦拉住一个字吓下人,“可见到了公子?”
下人摇头,“奴婢看到公子手里拿了一封信,就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信?谁来的信?”
下人摇头,“奴婢不知道。”
“行了,你下去吧。”
陈彦想,眼下正是紧急关头,主子不会不知,怎么到这时候还出去了?
就这么等了三日,还不见韫玉回来的韫玉彻底慌了神,去皇宫找了曹安。
“你怎么过来了?不好好待在韫玉身边伺候着?”
“曹叔,公子出事了。”
曹安大惊,“怎么回事?”
“公子三日前,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曹安缜着一张脸,“住处可有见到可疑之人?”
陈彦摇头,“那日公子派我出去办事,等回去时,就已经不见公子踪影。”
“胡闹,那时候怎么不派人出去找。”
“找了,并未见到人。”陈彦低下头。
“你先回去,切记,不可让人看到你的脸。”
“是。”
陈彦走后,曹安一直在想,韫玉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又想起韫玉那日见他说的“有趣”的人,叫什么?
花朝!
“难道是慕长风做的?”曹安喃喃自语,但是转念想,慕长风不知道他和韫玉的关系,就算是知道了韫玉也不会说,又怎么会因为他的原因而劫走了韫玉呢。
只有一个原因花朝。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说清了。
……
“容七弋,你可有几日没有来这里了。”
花朝在院子里晒着太阳,盯着面前一身高挑秀雅的身材,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他下巴微微抬起,手持象牙的折扇。
“是不是想我了?”容七弋一双桃花眼勾起,分外地想引人犯罪。
花朝心里叹了口气,若不是她有了慕长风,还真的可以……
她又摇摇头,想什么呢!!她暗骂自己,真没出息。
“摇头干什么?”容七弋不解,“你越来越反常。”
“……”“我哪有?”花朝郁结。
“你今天怎么来了?”花朝可不想让他再问下去,太丢人了。
要是再被慕长风那人知道了,她可吃不了兜着走。
“实不相瞒,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看容七弋这故弄玄虚的样子,她还真来了几分兴趣。
“你怎么还坐着,不站起来?是不是不想知道?”容七弋看她还坐在摇椅上还不起来。
花朝把毯子又往上拉了一些,“脚崴了,站不起来。”她来还是慕长风抱过来的,连鞋子都没有穿,鞋子就往那一摆,她嫌不舒服,也就没穿。
“什么时候的事情,脚还严不严重?”容七弋听到她无所谓的语气,便要去拽她毯子。
花朝哪能让他如愿,她知道这未出阁的女子哪能让除自己丈夫之外的人看到,便紧紧拉住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