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同安允芯说些有的没的,“跟我走。”隔着衣物攥住安允芯的手腕,
“我不走。”安允芯甩开容七弋的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阿舍。”
安允芯捂住耳朵:“又来了又来了,到底谁是阿舍啊?”
“你还在装蒜。”
“我?我装蒜?”安允芯指了指自己,她装蒜?她装什么蒜了?
她是个屁的阿舍啊,她是安允芯!!!
“公子,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不叫阿舍,我叫安允芯。”
“安允芯?”
安允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我是安允芯,不是你口中的阿舍。”
容七弋瞧见她这样子,和花朝撒娇的时候一模一样,花朝虽然没和他撒过娇,可是,容七弋以前远远地瞧见过。
她不就是没听父亲的话,没带人又偷偷跑出府来玩了吗,这个侍卫,还故意把她当成其他人,专门来气她的吧。
“好了,走吧。”
这下轮到容七弋懵了,“去哪?”
“回家啊,不是我爹爹让你来带我回去的吗,走吧,今天也玩够了,可以回去了。”安允芯走在前面,碎碎念个不停。
老板叫住容七弋,“公子,那位小姐还没付钱。”
容七弋无奈,只得掏了钱才走。
“你还楞在那里干嘛,不回去了?”
“小姐认错人了,我并非您府里的下人。”
“那你是谁?”
“我……”他总不能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面前这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女人吧,“在下容七。”
“容七?你在家排行老七?原来你这名字是按家里的排行来的啊,真实可惜。”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可惜”二字了,他也不准备说什么了。
这个女人可能是上天派给他的克星,可是在以后的日子里,容七弋却十分庆幸,自己有了一个小祖宗,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真的不是?”
“嗯。”
“挺可惜的。”
容七弋:“……”
他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来堵住这张嘴了。
安允芯心里挺遗憾的,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竟然不是她府里的侍卫?真可惜。
她握紧了手中的木梳,看着容七弋的背影,心里在想,可能以后都见不到这么“别致”的男人了吧!
……
宛涵衍看向来人,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楚瑞怕宛涵衍不信,道“宛丞相,慕长风传了口信,让本王来找你。”
一听是慕长风让他来的,宛涵衍也没了顾虑。
宛涵衍做了个请的手势,“坐。”
“你来,可是有事?”
“宛丞相,本王前来正是为了城中的尸体一案。”
“想必王爷也应该知道,城中的尸体和楚渊逃不了干系。”
楚瑞点头,“这个本王知道。”
“眼下如何找出证人才是关键。”
“本王已经打听到,当晚,斐太医的女儿归宁,临近晚上才回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