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说着,便跪了下来。
容七弋让他起来,“谁让你跪了。”
“好看花朝怎么就不喜欢我呢?”
“这……”左峻面露难色,他宁愿被阁主派去杀人,也实在不愿意在这陪他“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容七弋瞥了一眼左峻。
左峻弯腰抱拳:“属下不知该说什么。”
容七弋:“让你陪我说话这么难?比杀人难?”
这可真比杀人难多了。左峻腹诽。
“嗯?”左峻迟迟不说话,而容七弋最烦的就是别人不回他。
左峻头皮发麻,咧开嘴:“不难。”
“那花朝为什么不喜欢我,偏偏喜欢慕长风?”
“可能……公主……有眼无珠?”说完,还悄悄看了眼容七弋。
“她有眼无珠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这么说?”
左峻:“……”
此时,有一人上堂前禀报:“阁主,有人求见。”
“谁?”
“来人不肯说,只说有事情请阁主去做。”
有任务?左峻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让他进来。”
杖舒进来后,看向主位上戴着面具的人和左峻。
“有些事我想单独同阁主谈。”
“下去吧。”容七弋让左峻下去。
屋内只余两人时,杖舒才开口:“听闻刹血阁阁主只要钱财出的合理,什么都肯做?”
容七弋看向下面的人,全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精明的眼睛。听声音,是个女人。
但直觉告诉他:这人,绝非善茬。
他伸出手指晃了晃,回:“错,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不做。”
“……”
她耐着脾气:“杀人的事为何不做?”
“因为本阁主不想做,刹血阁现在从良了,从良了,知道吗?”
“呵,阁主觉得这个,可够酬劳?”杀人放火的事不做,便是钱不够。
杖舒从怀中掏出一颗雪珠,让容七弋看:“有了这个,也不做?”
容七弋看到那颗雪珠,通身雪白,眼睛霎时亮了起来,他最近开始迷恋各种颜色的珠子,已经收集了六个,还差两个,一个是雪珠,一个是海珠。
他忍住内心的激动,从主位上下来,到杖舒身边。搓搓手,改口:“做,怎么能不做呢,说吧,杀什么人?”
“姜国公主,花朝。”
容七弋激动:“花朝?”
“为什么要杀她?”
容七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放慢了语调问:“为什么要杀她?”
既然她敢来找他,就一定不知道自己同花朝的关系,想到这,容七弋的心才落了下来。
“因为我恨,我恨她。”杖舒眼里散发出浓烈恨意。
“既然阁下想同我合作,我必须要知道姑娘的……”
容七弋想知道到底是谁同花朝结了怨,甚至还要杀她。
“刹血阁可是从不让客人露面的。”
“如果阁主不愿,那我便去其他处。”
杖舒在面纱的嘴角残忍勾起,“既然敢来刹血阁,万全准备一定是不能少的。”
容七弋被这人摆了一道,他咬紧牙关:“好,这一单,我接。”
“好。”
杖舒摊开手,把东西递给容七弋。“多谢。”
“谢什么,收钱办事。”容七弋把东西拿过去,又似无意的碰了下杖舒的手心。
“如此甚好。”
看容七弋把东西接过,杖舒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左峻。”
“在。”
“跟着她。”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