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有点醉了,我起身告辞,刘叔要送我回去,我这事不能答应,如果让刘叔送回去,这个也太没有面子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所以我万般推辞,到了最后刘叔给我一个手电筒,我要走时,青莲追上来对我说:“晓东你走路小心点,记得不要走我们来时的小巷,要走大街转过去。”
我说:“青莲你放心吧。”接着和刘叔刘婶说:“叔、婶子我走了。”
然后我就出了清涟家的门,朝我干爹家走去,走到快到那个小巷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除了来时的小巷,我根本不知道别的路,虽然我到东北好些日子了,可是刘家屯我根本就没有逛过,所以不知道这里的路。
我不想往前走,因为前面就到了那家门口有柿子树的人家,我刚才去青莲家的时候,感到有一股阴风,那个地方绝对不是好地方,我感觉很准的,我不想走那个地方,可是不能在这里呆一夜,你说回去吧,也不行,那样太丢人了,想了半天,权衡利弊之后,我一咬牙,决定走这个小巷。
一进小巷就感到有点不自在,于是我哼起了歌曲,这一哼歌曲,发现还不如不哼,因为我哼的实在是不好听。唉。不哼了,想着我自己的事,这一想更麻烦了,因为想起的一件件都是见鬼的事,黑黑的小巷,使我想起见吊死鬼的场景,吊死鬼舌头垂在胸前,双眼深陷下去,发出幽绿的光芒,给人一种无限的恐惧。
我的汗毛孔一下子全部竖起来,头发也竖起来,虽然经历了很多事,但小时候的恐惧根本就消失不了。我越想越害怕,这真是添乱,我生自己的气,照着自己的脸上就是三巴掌,骂道:“叫你小子胡乱想,叫你小子胡乱想。”
这三巴掌真管用,脸上火辣辣的,只剩下疼了。脸一疼想的事情就少多了,于是我继续往前走,前方出现雾蒙蒙的感觉,给人一种不是很真实的样子,我不去想,只想着脸疼。走着走着我忽然看见有一只黄鼠狼子把几只小黄鼠狼子挂在树上,
我赶紧用手电筒照过去,这一照我看到了一个相当恶心的场面,只见一只白毛的黄鼠狼子用爪拿着一把小刀,正在给小树上吊着的东西剥皮,树上吊着的这些东西的皮已经剥的差不多了,可以清楚地看到,树上吊着的东西也是黄鼠狼,它们浑身鲜血淋漓,让人看着恶心。
这时那个拿着刀子的黄鼠狼朝我笑,奶奶的,笑的太瘆人了,我的心不免一阵乱跳,我本不想管它这个事,有道业的黄鼠狼最好是别惹,这个是经验之谈,我装作没有看见,想继续往前走,没想到这个黄鼠狼一下子窜到路中央,朝着我一个劲的奸笑,我顿时火起来了,还能让一个畜生把我吓住了,于是我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嘴里骂道:“去你奶奶熊的。”
说完一石头就朝那个黄鼠狼身上砸去,这一砸顿时那只黄鼠狼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小树上的黄鼠狼也消失了。我心里骂道:他奶奶的真倒霉,这个居然是黄鼠狼用的障眼法。不过对于这些家仙一类的精灵,我还是不害怕的。于是继续往前走,这时前方的雾气更大,黑夜里起雾,用我的手电只能照到自己的跟前不远的地方。我仿佛整个的笼罩在黑暗之中,四周都是无尽的黑暗。
我走着走着,隐隐约约的发现前面有人,这个有人就好办,我这样就有了作伴的了,于是我往前紧走几步,这时手电筒起作用了,我看见一个人正拿着刀子好像在剥什么东西,这个东西身体修长,挂在树上。
其实把东西挂起来剥皮,这个很正常的,雾气中手电筒黑暗,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我只是粗略的看了几眼,拿着手电筒对着人脸照,这个是十分不文明的,在农村对着人眼睛和脸照,这个是没有教养的行为,我赶紧朝着别处照去,在别处我看见树上也挂着东西,都是身体修长,手电筒的光线太弱,看不清,只看见黑乎乎的,应该是被剥了皮,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