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颜佳辰说:“我听说你们军队里帽徽都能辟邪,难道你们军营里还会出现鬼怪之类的?”
颜佳辰叹了一声说:“这个开始我也不信,你知道吗?我有一次站岗,就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当年刚在新兵营训练完,算是一个合格的战士了,考验合格了就到了我们的新营房,一到新营房,我感到厕所里阴森森的,说不出的难受,反正就是不自在,在厕所的不远处有一个岗亭。《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有人对我说这里是我们班的一个岗亭,晚上由我们班值守。
其实站岗是军队的规章制度之一,记得部队一百九十五条:部队首长必须严密组织警卫,教育警卫人员提高警惕,认真履行职责,确保首长、机关、部队和装备、物资、重要军事设施的安全,防止遭受袭击和破坏。我在新兵连也站过岗,两小时很快就可以换岗。
那天我们作为新兵当然会受到热烈欢迎,那一天我们没有训练,热热闹闹的玩了一天,到了晚上我们班长对我说:“小颜晚上你十二点去岗亭换岗,到时候我叫你起来。”
我答应了班长,值班吗,当兵的就是理所应当的事,这个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熄灯铃响后我就睡觉了,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班长叫我说:“颜佳辰该你站岗了。”
我一听马上起床,班长对我说:“我们班的岗亭就是那个操场的岗亭,口号是团结,回令是友爱,我穿好衣服朝着班长敬了个礼,转身朝哪个岗亭走去,岗亭上的一个灯泡,照的周围很亮,我刚走到岗亭跟前,就听见有人大声喊:“口令”,我大声回道到:“团结”,接着我大声说:“回令”岗亭里回答说:“友爱”。
其实这是秘密,部队由于口令的不确定性一般不会出现重复口令,这个是为了防止夜晚被别人浑水摸鱼,如果对不上口令,可以采取进一步的措施。我走到岗亭,朝岗亭里的人敬了一个军礼,岗亭把枪递到我手里,然后找我敬了一个军礼,转身离去。
我握着钢枪站在岗亭里,那里是云南,可以说是四季如春,但在深夜里还是有点冷,“阿嚏”我打了一个喷嚏,心想云南的天气也不暖和,不由得裹紧一点。这时听到有哭声,从哭声判断是一个男人,声音非常的沉闷,好像是一个男人用被蒙头在哭,据我判断,应该是新兵想家了,不敢大声哭出来,就用被子蒙着头哭。
其实很多新兵想家都哭过,补个不敢大声哭出来,就用被子蒙着头偷偷的哭,我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个哭声很伤心,是那种伤心欲绝的哭声。我们这里离营房有四五十米远,怎么能听到营房里的哭声?
我想到这里就仔细的听起来,一听听出有点不对劲,这个哭声不是在营房里传出来的,而是在厕所里传出来的,厕所在操场的西面,离我们的岗亭不远,我不由的笑了笑,一个大男人想家哭两声就得了,不去打扰人家哭了。于是我站在岗位上没有理那个声音。
可是站着站着,我觉越来越不对劲了,一个男人哭,也不能哭那么长时间,都快半个小时了,那个哭声还是断断续续的没有哭完,我想这个男人真不是男人,还哭个没完没了的,那个厕所离我这里不是很近,于是我把抢背到了背上,然后朝那个厕所走过去,厕所的墙上有一个灯泡,这个灯泡很昏暗,给你一种沉闷诡异的感觉。
我靠近厕所的时候,感到更冷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又裹了下衣裳,就朝厕所里走去,忽然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怎么会这样,我心里奇怪,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我当时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感觉到莫名其妙的恐惧。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肩膀上的半自动步枪,于是我把步枪拿在手里,朝着厕所喊了声:“口令”。其实半夜出营房的为了避免麻烦,都得问好口令,我们询问时,应该快速回答口令,然后向我们要回令。我喊了一声,里面没有反应,还是在哪里呜呜的哭。
我有点生气了,对于不回令的人,我们有权制止,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们甚至可以开枪。我大声叫道:“谁在里面,赶紧说话?”
里面的人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哭,我一下子烦了,这个人真是的,于是我走进厕所里,往厕所里一看,里面一个小灯泡竟然闪着诡异的绿光,在墙角那坐着一个人,抱着头正在那里痛哭,我一看就来气了,张口说:“行了,你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的哭啥,赶紧起来,别再这里哭着丢人了。”
我说着就朝那个人走过去,走着走着我就觉得浑身发冷,反正当时头皮啪啪炸,我走近那个人一看,吓了一大跳,当时手脚有点发抖,原来那个人的头顶上有一个大洞,血液和脑浆混在一起,十分的吓人。心里失去了判断能力,这个人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