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忙得要命,现在闲下来,沈星河顿觉腰酸背痛,头痛欲裂,起身行走着,便来到了许晚舟的房前,推门,便见到许晚舟正坐于案桌前,俯首,画着甚么,眉目清秀,神情专注。
许晚舟见沈星河推门而入,眉目轻蹙,忙起了身,顺手拿了本书盖住了桌上的纸张,越是如此藏着掖着,沈星河便越是好奇。
“相爷。”许晚舟走到案桌前微福身,沈星河轻点头,迈步走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拈住纸张的一角,轻轻抽出,目光微变,纸上不是人像,不是山水,更不是花卉,而是各种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还有细条的管子,弯的,直的,皆是些不寻常见的物件,越看,沈星河越发觉得许晚舟非同寻常。
其就像一团雾,诱导着自己拨开障眼的雾气,想要看到最真实的一面,了解更深的一处。
“画完了?”沈星河侧目,问道。
许晚舟以为沈星河要问这些物件用来何种使用,没想到他来这么一出,
“画完了。”许晚舟话音方落,只见沈星河唇角弯弯,将手中纸张叠得方方正正,方入了衣袖内,许晚舟来不及阻止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微微张着嘴,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画了数日的图纸归沈星河所有。
“画完了,便沏茶罢。”沈星河道完,拂了袖直接往榻上走去,往下一躺,一手支着头,用手理了理衣摆,一双凤眼望着怔愣的许晚舟,唇角轻轻扬起,十足一个浪荡公子。